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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畅然说想试着写一本,考虑并不成熟,脑子里没有一个成形的构思,他只是觉得这个市场很大,也很独特,产生了挑战的欲望。
加上看见邱胜国在连哥的怂恿下也写起小说,而且还挺有希望,就有点按捺不住,再听连哥说起陈总和二渠道,仿佛看见一块蛋糕在眼前,就脱口而出了。
二渠道,徐畅然只是听说过没见过,非常具有华国特色的一种方式,全世界仅此一家,近年来愈发壮大,呼风唤雨,大有盖过一渠道的劲头,却又隐匿在京城这座大森林中,神龙见首不见尾,听连哥说起陈总,徐畅然知道终于见着活的二渠道了。
不过,连哥对徐畅然似乎信心不足,一是觉得徐畅然年龄不大,都在学校转来转去,不了解社会,二是写那方面的事情,徐畅然可能不胜任,他自己写得不算好,邱胜国可能更差,至于徐畅然这个20岁刚过的小伙子……
“你知道我们这些书的封面怎么弄的吗?”连哥问道。
徐畅然摇摇头。
“封面的上部分,就是旗帜、大盖帽,庄严的建筑中间挂徽章,一双坚毅的眼睛,这些东西。下部就是红唇、高跟鞋、裙角、大腿,这些东西。权力和性的隐喻,天然地吸引着人的目光。”连哥说道。
“这两个元素,缺一不可,上面是阳,下面是阴,阴阳在一起就和谐。现在的情况是,上面的东西有一定套路,写出来差别不会太大,下面的东西需要点才华,写得好的不多,趁现在尺度稍宽,向下面偏一点,赚钱没问题。”连哥继续说道。
徐畅然点点头。
这种情况和福柯的分析是一致的,社会分为两个阶层,一方压制另一方的性释放,以达成社会管理和人身控制,反而激起了另一方对性的狂热追求,当然这种激发也是管控者乐于见到的,他们可以用这种手段继续控制,形成一种猫和老鼠的游戏。
这种不正常的状态给二渠道带来了发财机会,他们的出版物给受到禁锢的一方提供了宣泄渠道,这也算是一个短暂的历史机会,它和房地产火爆的实质是一样的,都是特殊历史时期的一个瘤子,只是领域不同,而且时间会短暂得多。
徐畅然准备在寒假期间好好研究一下,这个市场已经看见了,机会也摆在面前了,姑且试一试吧。
考试完的当天中午,邱胜国来到学校,和徐畅然在食堂吃饭。虽然他的构思受到连哥的赞赏,但信心似乎更低。
“先还敢写,现在干脆写不下去了。”邱胜国说道。
“你那天讲的还可以嘛,就按你讲的那些写下去。”徐畅然安慰道。
“坐在椅子上,半天也写不出一个字,感觉头绪多,不知道写哪头。连哥说以前那种写法不行,完全是流水账。”邱胜国说道。
徐畅然没有说话,这牵涉到小说结构问题,如何把复杂的故事有艺术性地表达出来,本身就是写小说的一个难题,对于一个赶鸭子上架的人来说,是没法说清的。
“别的办法没有,你只有硬着头皮写下去,管他什么样,先把你讲的那些写出来,就是流水账也得写出来,总比你坐在椅子上睡觉好。”徐畅然说道。
邱胜国轻轻地点头,“嗯,只有硬着头皮往下写了。”
吃完饭,徐畅然把饭卡交给邱胜国,约好寒假回来后再去邱胜国的住处取回。按理说,春节期间的伙食解决了,他就可以放开手脚写了。
第二天早上,徐畅然坐飞机回荣城,赶上下午三点的火车,晚上七点到家,家里灯光明亮,谢新芳做的一桌菜摆在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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