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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正在得趣的时候,没听清江苜说什么,稍微放慢了动作,含住他的耳朵,喘着粗气问他:“你说什么?”
江苜垂下眼皮,看着自己鼻尖的虚影,说:“操我。”
凌霄听了这话,哪还有心情去管其他的,他呼吸一重,接着直接把江苜抱起来,把他的双臂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动作也凶狠起来。
江苜脖子后仰,张着嘴无声的尖叫。
我知道你是假的,你伤害不了我。
你是幻觉、幻象。我知道你的成因。
我可以用知识解释你,我能用术语定义你,你的存在在我面前毫无意义。
你伤害不了我。
我知道你是假的。
你伤害不了我。
事毕,凌霄抱着江苜去浴室清理。抱着他回床上时,他的视线随在江苜望向墙角,疑惑的问:“怎么了?”
江苜收回自己的目光,把脸埋在凌霄的颈间,闷声道:“没事。”
不过是后遗症,他告诉自己,是幻觉,是假象。
他告诉自己,那不是真的,那是心魔,是跑到现实中的梦魇。
可他还是常常在角落里看到那些不成型的血肉,全身都碎了,只剩眼睛日日夜夜的看着他。
终于有一天,江苜扯过枕头向那些模糊不堪的血肉狠狠砸过去,面色凶狠地骂道:“你们死有余辜!”
从那天起,江苜开始吃药。
程飞扬已经给凌霄打了电话,和林祥文吃饭的时间约到了周四晚上。
江苜听到之后,只说了声知道了,接着转头继续看水母。
凌霄担心的看了他一会儿,江苜最近连书房都不怎么进了,大部分时间就坐在椅子上看水母。
巨大的水族箱里,水母摇曳生姿,有一种寂静的美好。它们一伸一缩,仿佛呼吸一样,在水中漫无目的的游动。
江苜长时间的坐在水族箱对面的椅子上,有时盘着腿,有时抱着膝,目光沉静而痴迷。
“江苜。”凌霄轻声唤他,仿佛他也变成了一只水母,怕声音太大就会伤到他。
“江苜,水母到底哪里好看呢?”凌霄问他。
江苜头也不回,仿佛没听见。
到了周四这天,临近中午的时候,江苜给凌霄打了个电话。这让凌霄很惊讶,因为江苜很少主动给他打电话。
“江苜,怎么了?”
江苜站在办公室的窗帘后面,透过缝隙看向窗外,对电话里说:“就是想问问你,晚上吃饭的地点在哪里?”
“饭店离南大不远,晚上我跟你一起过去。”
“哦。”江苜没说话,也没挂电话。
凌霄又等了一会儿,然后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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