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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局,双方的主力尚未刀枪相见,但拼杀早已经开始。这不仅是一场实力的比拼,也是脑力的竞赛,看不见血雨腥风,可却能决定战役的胜负,乃至影响到国运的走势。而恰在这关键的时刻,让赵孟锦等人郁闷的是作为导演这场大戏的小皇帝却正在奔袭敌境的路上,而将他们扔在了这迷局之中。
说实话,此次会战双方兵力数十万,别说作为江东主帅的赵孟锦,即便是在座的众将也都没有经历过,无章可循。若是按照小皇帝的部署依计作战,胜则功成,败也无过。但后果却是十分严重的,当下江东的兵力皆已集结在平江一线,京城只有一个不满编的亲卫旅和部分地方厢军驻守。一旦敌军突破了这条防线,深入大宋的腹地肆虐江南,不仅对生产、生活造成巨大的影响,还会威胁到京城的安全。
所以小皇帝所言的‘国运之战’非是虚言,大家也都知道这场仗只能胜不能败,这也让他们不敢妄自调动兵力,只希望局势再明朗一些。但事以愿违,从各方面传来的消息都是语焉不详,使他们无法对局势有一个清晰的判断,迟迟下不了决心。
而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人送到一份来自常熟传来的消息:元军合兵,大队已于两人前悄然撤军,沿常平驿道南去,是否追击。小小的纸条只要一句话,但是让局势更加迷离,元军在攻城不成的情况下,居然毫不犹豫的断然撤离,而兵锋却又转向了昆山,那他们的意图又何在呢?
“置帅,敌军的下一个目标非是平江,也非昆山,而是这里!”众人正在苦思判断敌军下一个目标的时候,倪亮突然指着沙盘道。
“嘉兴?!怎么可能?”赵孟锦先是愕然,然后不可置信地道。
“倪都统,你为何做出如此判断?”江璆压压手让大家噤声,望向倪亮道。而众人也都看向其,等待他的解释。
在世人的印象中,倪亮之所以能从一个一文不名的乡下傻小子,能够成为统领数万御前护军的都都统实在是因为运气好。其只因为在泉州救出了尚是卫王的小皇帝,从此被皇帝视为亲信,抱上了粗腿才得以踏上了飞黄腾达之路,其实不过是一个莽夫。
倪亮的表象也确是如此,身高马大,脸上总是挂着淳笑,对谁也皆是十分恭敬,即便比其地位低下的小官也是如此,根本没有上位者的觉悟,常有人私下里笑其蠢笨。可众人也知道一旦皇帝有命,其则是毫不犹豫的执行,对谁也能瞬间翻脸,哪怕你是朝中重臣,甚至宫中尊贵的太后、皇后是杀是抓亦是绝不含糊。因而也有人骂其是皇帝脚边的一只走狗,暗里以‘御犬’呼之。
不过真正了解倪亮的人,尤其是像江璆这种看着其成长的人,却都知道倪亮粗狂的外表下却有颗慧心。他身为帝师常常入宫授课,而倪亮作为小皇帝的头号保镖当然是时刻陪在身边一同上课,说实在的其比之主角还要认真。乃至后来应节严和元妙大师都将其收入门下,视作亲传弟子,可见他必有过人之处,否则岂能入了这等大才的眼。
再有小皇帝是何等精明的人,若只是因为报倪亮之恩,可以有很多的方式和办法。即便要用其忠,大可给他一个位高职低的官职,而非委以统领御前护军的重任。要知道御前护军的兵力有近十万之众,承担着警备京畿,保护宫城及受皇命征伐的重任。小皇帝也不会,也不敢将这么一支足以左右朝政,决定战争胜负的精锐之师交给一个只知惟命是从,头脑简单的蠢材统领。
此外江璆也清楚作为小皇帝身边的近臣,倪亮不仅对陛下的生活习惯和喜好十分了解,也清楚陛下的习性,可以说小皇帝有事只需一个眼色,其就能心领神会,根本不需多余的言语。而其也参与了整个战役作战计划的制定,两人必然会相互交换意见,可以说是除了小皇帝之外对整个计划最为清楚,明白陛下的作战意图和指向的人,所以他对倪亮提出的建议不能不尊重。
“江知事,末将以为玉昔帖木儿已经知道陛下已经开始攻打扬州城,意识到了有被合围的危险,所以不敢再滞留常熟城,而是选择了急急南下,试图在陛下率军回援前兵进京畿!”倪亮讷言,不善言辞,沉吟片刻组织了下言语言道。
“倪都统,你是如何知道玉昔帖木儿已经获知陛下攻城的?”赵孟锦有些疑惑地道。
“常熟的消息称敌军合兵,显然是水军已经截断了敌军的退路,控制了两岸渡口,留守的敌军溃逃,其必然是获知了消息才会有此举动。”倪亮言道。
“若是如此,玉昔帖木儿也必然会做出大军仍在江北的判断,尚有时间猛攻常熟以获得补充,无需急急撤围啊!”赵孟锦糊涂了,有些好笑地道,“退一步讲,敌军即使无法攻克常熟城,也应该知道大军回返前,江东兵力空虚,而应乘势攻取更为富庶的平江地区获得补充,而非改向民穷物乏的嘉兴。”
“是啊,玉昔帖木儿不会这么笨,舍近取远去攻嘉兴吧?”冉安国也觉得倪亮的想法超乎常理,从常熟南下至临安,比之绕行嘉兴路途要远上不少,这不符合兵贵神速的原则,因此也提出异议道。
“嗯,仅以此就做出推断,实难以让人置信!”江璆本以为倪亮会拿出让人信服的证据,可仅仅凭此一点儿,根本无法服众,他不免失望地道。
“陛下曾言,玉昔帖木儿生性谨慎,擅于谋划,但是其又疑心太重。若为僚臣不输诸葛,可若为主帅害死三军!”倪亮见众人都对自己的建议存疑,不免着急的搬出了小皇帝来作为佐证。
“呵呵,倪都统,这与当下战事又有何甘啊!”赵孟锦揶揄的笑笑道。
“怎会无关!一军之中将为胆,帅为魂。”倪亮涨红了脸道,“敌军渡江之时,几无抵抗,可在常熟却遭遇我军顽强阻击,此以异于常理,必然已让玉昔帖木儿生疑;而当其发现无锡、平江和昆山屯有重兵,虽觉我军有虚张声势之嫌,可此时归途被断,就不免疑心加重,也因为这些太过巧合,不能不让其怀疑有闭门打狗之意了。”
“你是说玉昔帖木儿在不能确定我军江东主力是仍在江北,还是早已潜回江东的情况下,有意避开了前途中的三座坚城,转而选择了更为薄弱的嘉兴南下!”倪亮情急之下表达的不大明白,江璆琢磨了片刻言道。
“正是!”倪亮点点头道。
“倪都统,这个理由是否太过牵强?玉昔帖木儿即便心中存疑,也不能够饿着肚子作战,且事先他正是确信陛下仍领大军在江北,才会率军过江。再者若是其真的心性多疑,发现我军早有埋伏,也应该即刻撤军,避免被围歼,而不是选择继续南下了!”赵孟锦还是不能苟同,摇着头道。
“我想正是因为敌军未能如期夺得常熟获得补给,而再南下转攻平江,胜则罢了;若是也如攻常熟一般,未能攻下城池,那么就将陷入断粮的境地,落得不战自溃的下场,所以玉昔帖木儿不敢赌平江设防空虚。可选择绕过昆山,便能从我们防线外迅速南下,那里本就不是预设的战场,也未撤离百姓,实施坚壁清野,沿途劫掠必有所获。虽不能彻底解决断粮之虞,可也能暂解缺粮之苦。”倪亮犹自坚持自己的判断,试图说服众人道。
“迅速回军,撤回江北,这的确是当下最为正确的选择。可我们皆知大军一动,牵扯甚广,若是未战便无功而返,主帅必受重责。且玉昔帖木儿是冒着放弃救援扬州,至镇南王于险地的风险,他要是稍受挫折便撤回江北,那就是身败名裂,陷于万劫不复之地。”
“嗯,我军云集于太湖、松江一线布防,若是敌军从嘉兴闯入京畿,则如若无人之境,且他们多为骑军,行动迅捷,我们获知其动向后回防亦是不及。届时丢了京师,我等就是万死莫赎,成为大宋的罪人!”江璆听罢,审视沙盘良久才道。
他已然明白,倪亮猜测很可能成真,敌军大队人马便能沿着大路急进,过嘉兴,经秀州,不出数日就到临安城下。而这沿途州县只有部分州军和乡兵据守,根本挡不住如狼似虎的蒙军。临安也不过由不满编的亲卫旅防守,对于拥有近十万大军的蒙古兵来说是如入空门,那时将重演行朝海上的惨剧。此时平江以江璆职务最高,意见也是最重,但是改变部署的决心仍然不好下。
“江知事、赵置使,军情似火,战机稍纵即逝,还需早作决定。若诸位担心陛下责罚,众臣弹劾,我愿独自领军前往,一切罪责由我承担,绝不牵连诸位!”倪亮看几个人都犹豫不决,他起身肃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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