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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钲起行之日,樊城方面传来捷报,第八军在田忠的指挥下收复光化军,歼敌三千余。残部五百余人乘船欲逃往对岸的谷城,遭到水军的堵截,慌不择路之下顺江而下逃往襄阳。但是抵达襄阳北城码头时,史弼担心宋军水军追击入城,拒绝开水门放弃入城,被我水军赶上全歼于城下。
收复光化军对于卸任返京的江钲来说正是时候,也算为其在湖广任职画上了个相对完美的句号。赵昺率众将送至城外码头,又派出御前护军两艘战船为其护航,一再叮嘱其保重身体,待回京养好身体,再为朝廷出力。江钲不知是有感皇恩浩荡,还是自觉有愧,与众人洒泪而别,杨帆南去踏上归途。
送别江钲,赵昺下诏将荆襄行军总管府与御前护军都统府合并,组成攻襄行军总管府,由他亲自挂帅统一指挥在荆襄战场各部,以倪亮为副帅处理日常军务,以张霸为参议协理军务,以王应麟兼领行军总管府都虞侯督查军政,又令林之武兼领总管府辎重司统筹粮草、筹备军资。
与此同时,赵昺下诏各部暂停一切军事行动,就地驻守严守防线,等待下一步命令。召还在外的第七军及第八军都统以上各部主将,命他们接令后两日之内前来宜城议事,商讨攻克襄阳的计划。着令潘念部派出警戒,保证各部间交通线畅通;命水军加强巡逻,防止敌跨江袭击。
赵昺一声令下各部门立刻按部就班的展开工作,他清楚每一个主将带兵的方式皆有差矣,且其的风格也会影响到部下。而御前护军一直是自己统率,除了忠诚度外,强调的就是高效率和高服从性,命令下达后不论前边是刀上火海,还是深渊大江,皆会毫不犹豫的去完成。
当然赵昺缜密的思维和谋而后动的谨慎,及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的指导思想也影响到护军众将,而这就要求他们作战中即讲究原则,又兼顾灵活机动。所以护军的将领们不但大局观,还擅于把握细节,作战喜欢讨巧,可逢硬仗也绝不会退缩。
不过人也不是一个模子中扣出来的,护军各旅主将带兵的风格肯定也是有着不同,可他们无论是领兵,还是作战皆带有赵昺留下的深深烙印。反之,江钲的性格也会影响到自己的部署,他出身相门忠君爱国的思想深入骨髓,这点决定了其不会做出背君叛国的事情,也是让赵昺信任的原因之一。
出身儒宦世家让江钲养成了行事谨慎,对下宽仁,注重名声的性情,也会形成瞻前顾后,遇事犹豫不决的做事风格。这等性情在和平时期作为总领一方军政的大吏自然没有什么问题,可以将方方面面的关系皆处理的很好,即会考虑到皇帝的需求,也会照顾到属下的感受。因为‘和稀泥’本来就是丞相的基本功,否则怎能让朝堂上一团和气呢!
而江钲的性格在属下看来就有些‘面’了,做事不必着急,只要不出问题就好。而出现些小问题也不打紧,都帅的惩罚也只会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还会替自己遮掩一番。如此宽仁也就让军将们行事养成了大错不犯小错不断,办事拖拖拉拉,不急不缓的性子。
在赵昺看来,张霸种种表现可以说将其带兵的风格表现的淋漓尽致。张霸是对蒙元作战中脱颖而出的,而彼时正是军中贪污成风,军纪败坏最严重的时候。其作为张世杰的属下,自然深受影响,不仅爱钱爱权,且忠心也是可以用钱财和权势来衡量的,自然养成了贪便宜,喜弄权的性子。
但是张霸在进入新军系统后,长期在江钲的麾下任职,他知道其的行事底线,那就绝对不能容忍部下做出背君叛国的事情,其它的事情皆好说。因而他觉得自己在代行军权后以为不迎圣驾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出了事江钲为了名声会设法为他开脱。且贪便宜的本性又让他想在其中得到些好处,而尽管在陷入危机的时候依然不敢叛国弑君的原因之一。
赵昺将御前护军都统司与荆襄总管府合署办公,一个是便于调度指挥,另一个也是想改变他们的行事作风。从而扭转当下攻襄被动的形势。而这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双方还需要磨合,以及相互促进,取长补短。
“陛下,昨日六军三师报告,运送给养的辎重队在途中遇袭,损失粮食五百余石,其它若干,导致前方粮食吃紧!”这天赵昺刚刚吃罢早饭,林之武等人便禀告道。
“哦,在哪里遇袭?”赵昺皱皱眉问道。
“陛下在宜城东北三十里的清平镇。”倪亮走到地图前,略一寻找指点着道。
“这里的敌军尚未肃清吗?”赵昺看向地图,清平镇在汉江以北,与宜城隔江相望。为了防止敌军渡江袭扰大营,三师在江北布防,并封锁襄阳东北方向的通路,他看了看有些不解地道。
“陛下,襄阳西南皆是群山,敌军在雀门山和凤凰上构筑了密集的堡寨以为屏护,蒙元在清平镇东南依山建有来凤岭和巴掌山两座堡寨,中间谷道正是前往清平镇的通路!”潘念解释道。
“哦,敌在两个山寨屯军多少?”赵昺点点头问道。他知道襄阳城三面环水,西临群山,易守难攻。兵家历来认为“欲攻襄阳,须先取山,山存则城存,山失则城亡”,对蒙元在此设立堡寨并不感到意外,只是感觉对于可以封锁进军通路的堡寨为何不拔除而难以理解。
“陛下,来凤岭与巴掌山隔谷而立,相互为犄角。来凤岭山寨较大,驻有三个百人队;巴掌山较小,缺少水源,只有两个百人队。”潘念回禀道。
“这两个山头地势并不高,且驻兵很少,为何不及时拔掉,以保证我军出入安全,并为攻打襄阳扫清障碍呢?”赵昺看看地图上的标注,来风寨标高不过三十丈,巴掌寨只有二十丈,兵力也很少,打掉他们并不会太困难。
“陛下,因为夏季江水暴涨,江帅以为不利于用兵,而后张都帅又提出困城之策,贸然拔寨会引起敌方的警觉,因而并没有急于用兵。”潘念沉吟片刻有些为难的解释道。
“这叫什么理由。”赵昺听了被气笑了,“这两个堡寨距离宜城大营不足三十里,即可封锁我军北进襄阳的通路,也可窥视我军动态。而我军用兵襄阳早已共知,还会因为对两个小小的堡寨用兵而为敌所知吗?”
“这……”潘念吭哧了两声,便沉默了。
“命令三师速将两寨拔除,改善两军态势。”赵昺在地图上点了点,转而想想又道,“潘都统,你以为几日可下?”
“禀陛下,五日之内……两日之内必克两寨!”潘念本想说五天时间,可想想八军打光化军才用了五天,自己攻打两个小山寨却要五日,实在是说不去了。
“好,从今日午时算起,后日午时若拿不下两寨,朕必重处!”赵昺追问就是担心他们行事拖拉,得到了保证后就钉死了,以此逼他们一下。
“是,两日不克,末将自领责罚!”潘念施礼道……
赵昺以为攻打这么两个驻兵很少的小山头,己方占据兵力优势,又熟悉地形,加之此时草木正是繁盛的时节。只需借助夜幕的掩护潜到寨前,然后突然发起冲锋,以手榴弹和火枪解决战斗。整个行动,他估计一个时辰足以,而两天的时间已经是十分宽裕了,因而对这么个小战斗并没有放在心上。
“陛下,第六军三师攻击巴掌寨失利,折损甚重!”第二天傍晚,倪亮匆匆进来,送上一份战报,面色十分难看地道。
“失败了?!”赵昺听了倍感意外,接过战报匆匆看罢脸色也同样难看起来。
“陛下,潘都统得知消息后,已经过江亲自前往督战,想来明日必有捷报传回。”倪亮叹口气宽慰道。
“以一个团的兵力去打一个小小的山头,伤亡达百余人,还失败了。然后还需要一个军都统前去督战,这真是个天大的笑话!”赵昺愤然将战报摔在地上道。
“陛下息怒,这也许是时间仓促,他们准备不足的原因吧!”倪亮看着盛怒的小皇帝劝解道,可却忘了自己根本不擅长这活儿。
果然,他话音刚落,一只茶杯就被陛下掼在地上,摔得粉碎,接着就是皇帝愤怒的吼声:“山地作战,贵在尽可能的靠近,如此可避免被敌借助地势阻于阵前,利于趁敌不备发起突然袭击,迅速攻破敌防线。而他们却先以重炮轰击,唯恐敌军不知道他们来攻打,可他们难道不明白林密草深会使视线受阻,加之地形限制重炮难以架设吗?真难为他们居然将重炮抬上山去了,也不怕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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