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屯军万户府衙门外的战斗注定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屠杀,在火枪连绵不断的齐射下,蒙元士兵成排的倒下,根本冲不到宋军阵前。而他们依然绝望的一次次冲上来,除了只是在昭示他们的慷慨赴死的决心和对宋军的蔑视外,已经毫无意义。
史弼在数次突击失败,率队冲锋的史勇被击毙后,抽刀亲自领残军发起冲锋,但是也只是向前多跑了几十步而已,便被乱枪打死在阵前,胸前弹孔中血如泉涌,大汗赐给他的重甲也未能挡住火枪射出的子弹,手里的宝刀都被击的细碎,只有大睁的眼睛似乎还透着心中的不甘。
战斗在史弼被击毙后,残敌再无斗志,纷纷弃械跪地投降。至此襄阳城中成规模的抵抗全部结束,各部转而进入搜索散兵游勇,清理战场的阶段,也标志着战役以宋军完胜结束。为了保证皇帝和行营的安全,在战斗基本结束后,行驾渡江转至樊城,让赵昺遗憾的是自己未能在城中走上一遭。
连日操劳,当下大功告成,让赵昺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也得以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他洗漱完毕用了早饭,陈识时送上了战报。
攻襄之战,宋军伤亡三千余人,大部是战死在攻城之初的城下。但是战果也谓辉煌,据初步统计此战共击毙敌军两万余人,俘敌四万。阵斩襄阳行军总管史弼以下,百户以上官员三百余人,俘获大小官员四百余。缴获的武器衣甲无数,粮食三十万石,绸缎丝帛十万匹,金银合十五万贯,伪钞不在此数。
城中百姓伤亡同样惨重,收敛尸体万余具,还有很多被江水冲走,无法计数。民宅被毁七百余间,诸多商铺遭到乱兵洗劫,许多百姓流落街头,衣食无着。此外尚有逃出城的富户、伪朝官眷及随行出逃的百姓上万人流落荒野,亟待救济。
当前王相已经组织地方官员放榜安民,救济城中灾民,搬运尸体清理街道。倪亮也派遣官兵予以协助,帮助百姓修建房屋,整备城防。并请陛下开仓放粮,拨款抚恤百姓,以便早日恢复民生。赵昺批复照准,令尽快搜捕滞留城中的敌伪,加快甄别速度,两日后开城准予百姓出城采樵、入城贩卖货物。
随后陈识时又呈上近日朝廷送来的紧急公文,赵昺叹口气,自己这个皇帝当的是难得半日闲。只能安下心来,逐一审阅批复。直至傍晚,王应麟与倪亮、林之武等人返回行营,前来觐见禀告,才得以略做休息,与他们叙话。
“王相,还要加紧处理善后事宜,咱们要尽快返京了!”听罢他们的汇报,赵昺对几个人说道。
“陛下,京中可是有要事发生?”王应麟问道。
“你们先传阅下这两份公文,看看当如何处置?”赵昺指指案角摆放的两份公文,让王德拿给他们道。
“陛下,京中有官员联名上奏要借和议之机,迎奉德祐帝回朝,并欲以此作为和议的条件之一,这……只怕多有不妥!”王应麟看罢皱皱眉道。
“陛下,江南士绅反对‘一体纳税’,抗缴秋税,与多地官府发生冲突,现下愈演愈烈,波及多地。要当机立断,否则恐生动乱!”林之武急道。
“嗯,因为事关重大,朝中官员牵扯众多,几位宰执意见多有争执,太后和陆相不敢擅断,恐日久生变。让朕战事一绝,便速回京师!”赵昺点点头道。
“陛下意欲如何?”王应麟问道。
“朕也想听听几位的意见!”赵昺看几人面带犹豫,想想又补充道,“此事事关皇家之事,却也事关国事,今天大家尽管畅所欲言,不必顾忌。朕指天为誓,事后绝不会追究!”
“陛下言重了!”王德不待陛下发誓,便跪下道,“老奴以为绝不能听从他们所请,迎回德祐帝,那是亡国之举,陛下万勿不能答应!”
“汝之心情,朕十分明了,快起来,成何体统!”赵昺将其搀起道。
“陛下,此事无论如何,皆十分棘手,他们要求迎奉德祐帝,占尽大义之名。陛下若是拒绝,必会遭到众人攻讦,以为陛下不念兄弟之情,君臣之礼;若是应允,朝野之中对陛下不满之人,便会借机发难,扶德祐帝复辟。”王应麟沉吟片刻道。
“当今大宋乃是陛下之大宋,他们若想作乱夺位,先要问问吾手里的刀乐不乐意,军中百万将士是否同意!”倪亮冷哼声愤然道。
“都帅有些问题不是刀枪就可以解决的,而是人心向背的问题。陛下袭位十余年,拯救大宋于危亡之际,朝中臣僚,天下百姓皆看在眼中,非是几个跳梁小丑几句呱噪就能改变的。德祐帝虽然继位在先,但其俯首降元,接受伪朝敕封,已经不配再为人君。且陛下早在琼州就以宗正之名,将德祐帝开除宗籍,并公告天下,当年行朝众臣皆未曾提出异议,便已成定议。因此无论回与不回,其皆失去了继承大统的资格!”林之武这时言道。
“仓使所言极是,如此德祐帝已失大义,又失宗籍,其归国也只是一介平民,如此便可堵住天下悠悠众口。”陈识时言道。他十分清楚,不仅自己,便是整个家族也皆与陛下混成一体,一损俱损,绝对不能让德祐帝复辟。
“话虽如此,但是他们要迎德祐帝归国,其实还是利益二字作怪。不过是想以此来胁迫陛下,作为交换条件,以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已。”王应麟在旁言道。
“王相所言才是正解!”赵昺言道,“朕答应德祐帝及当初被虏的宗室归国又有何妨,他们难道就希望一个曾经被俘的皇帝上位,甘心一个长于异族的皇帝继承大统。也只有甘于被异族统治,做一个直不起脊梁的亡国奴的人才会有此想法,而这些人能够左右民意吗?”
“陛下的意思是答应他们!”王应麟试探着问道。
“答应他们,今晚便拟旨急送京师。”赵昺冷笑着道。
“陛下,是不是太过草率了!”林之武见陛下如此果决,却犹豫了。
“哼,朕答应了,他们这一拳就打到空处,那时恐怕为难的是他们,而不是我们了!”赵昺轻笑着道。
“陛下所言不错,这就如行军打仗一般,在扬州陛下将大军暗遣江南,独留一支偏师围城,但是敌军却不敢妄动。”倪亮接言道。
“不错,他们以为陛下绝不会答应此事,那么他们就可兴风作浪,煽动民意。而陛下答应下来,他们所有后手皆成空。且因为此事必然会在和议中为敌所利用,危及我朝利益,必然会受到有识之士的声讨。”陈识时点头称是道。
“好,吾也赞成!”王应麟也点头道。
“现在推行‘一体纳税’受阻,皆是因为官绅一体,以致敢于对抗朝廷。而官员推行此法也是消极,稍遇挫折便退缩,以致难以执行。”林之武在地方,自然清楚事实真相。
“这些恶绅不明大体,简直就是在吸朝廷的血,肥自己的身,留之何用。凡是抗税者先罢了其功名,再不缴纳收起田产,再不必缴纳田税。”赵昺言道。
“陛下,士绅乃是我朝的根本,教化民众,启发民智,维护大统皆需他们出力,且我朝立国以来皆予以厚待,免其田税钱粮。陛下骤然取消,他们也一时难以接受,有所抗拒便也难免!”王应麟想想言道。
“王相所言不妥。”赵昺摆手道,“当年蒙元占据江南之时,夺其产,占其宅,服徭役、缴田赋,他们怎生不抗缴。而今朕领兵恢复江南,发还被占田地,他们却不知感恩,反而借官绅的身份敛财,使得国家税赋流矢,这等恶绅留之何用!”
众人听了默然,因为他们皆明白官绅可以享受免徭役赋税制度,不但官绅不用当差纳粮,包括他们的老婆孩子、家奴侍女也不用,甚至挂靠在他家的土地也不用缴税。就是说即使不是官绅,只要把土地甚至自己挂靠在官绅名下,也不用当差纳粮了。
当然,这不是白挂的,需要向官绅缴纳一笔费用,虽然费用远低于朝廷税收,但却肥了官绅,只挂个名就让官绅赚得盆满钵满,而且是官绅与平民“互利双赢”。从而将赋税转嫁于其他百姓,结果是富者愈富,穷者恒穷,富官绅穷皇帝。
若纵容这样的局面发展下去,必然是愈演愈烈,从而使税收有限,国库空虚,自耕农破产,以至于国家没钱治河、没钱赈灾、没钱打仗,引发官府与贫困百姓间的矛盾。而皇帝正是看到了其中的危机,深知此事贻害无穷,新政中断然取消了官绅不当差不纳粮的特权,彻底把官绅的财路给断了,虽然得罪了全部官绅,但是必然会使国家财政丰润起来。
可是如此做也定然得罪了天下的士绅和官员,让他们不由的为陛下的决定担心,而更担心的是陛下一怒之下改弦易辙,不再维持士大夫治国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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