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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舒未这会儿像是已经进入了自我保护屏蔽的状态,一直摇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慕栩墨左右哄着都不见效,最后只能打电话让司机过来开车,载他们回楼苑。
安静了一夜,舒未连洗澡都抱着慕栩墨,弄得男人最后只能简单帮她擦了擦身子,换了干净的衣服把女人哄睡了,男人才关了灯离开房间去书房。
“去查查,慕泽恩怎么回来了?还有,夏安最近跟什么人在一起?”
拿着手机坐在书房沙发里,男人没有抽烟,但脸色看起来并不好撄。
坐了一会儿,男人回房洗澡睡觉,抱着已经睡熟了的女人,男人眉眼间都是担忧。
自从上一次苏晚暗示过女人有精神问题的时候,他便有些察觉,然而当时舒未的情况不是太糟,靠着其他的注意力分散和男人刻意释放出的坦露心迹,女人后来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的情况。可是前段时间,从颜澈说完他要跟苏晚结婚那时开始,他无意间在书房发现了女人藏着的安眠药,本来满满一整瓶只剩下几颗,看样子就知道女人吃的分量有多大偿。
慕栩墨猜测着女人的这点精神问题可能产生自当年的那场绑架事件,可是却没有真的下决心去查个中的来龙去脉。
不是因为不在乎,也不是担心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只是男人想着,既然他们之间以夫妻名义开始了这一段关系,那么不管过去如何,他们都要学着去忘记然后重新来过。
慕栩墨很少谈恋爱,之前跟夏安,也是明显的被动状态,所以根本不知道如何对待一个女人才算认真诚恳,但至少有一点他坚持:绝对信任。
有时候爱情是很盲目的,这一点,连一向看得通透的慕公子也觉得合情合理。
可是,即使是这样,男人心理不免还是会对舒未的过去产生好奇和担忧——因为从最近看来,舒未的精神状况非常令人堪忧。
第二天女人醒得很早,但慕栩墨看得出,她的精神已经恢复了正常。
“今天要不休息一天?”看着对面正温婉柔顺喝着牛奶的女人,慕栩墨低声轻轻道。
他不敢再问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他不确定女人会不会因此又变得低落。
舒未闻言,咬了一口面包,摇了摇头,淡笑道,“不用,后天演奏会就要开始了,我和学长还有好些地方磨合得不是特别好,我想要再练练”
慕栩墨没再说什么,看着女人一脸的温和平静,最后只是亲自送了女人去排练室,温柔摸了摸女人的头,叮嘱她要按时吃饭,然后看着女人的背影消失在眼前。
看了一会儿,直到自己的手机响了,男人才收回看着的视线,“阿圣。”
“”
“我现在回去十分钟。”
“”
挂了电话,慕栩墨重新启动汽车引擎,缓缓离开了。
来到办公室,许凝圣已经坐在沙发上,拧眉看着手里翻着的文件,表情严峻。
“怎么了?”
慕栩墨走近,随手拎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解渴。
许凝圣抬眸,拿起手里的文件朝看着他的男人挥了挥,“这是早上我家门口发现的,很诡异。”
“怎么诡异法?”
慕栩墨接过文件,转身往自己办公桌上走。
“你前段时间不是在查霍铭哲私下侵蚀慕泽恩资产的事情?”
他们一直都有在关注霍铭哲和慕泽恩的动静,可是意外的是,他们查了很久的事情在前段时间突然有了点眉目:霍铭哲利用第三方一直在神不知鬼不觉地吞掉慕泽恩在国外的资产和股份,时间长达六年——也就是说,从他投靠慕泽恩开始,他就没有真心跟男人站在同一战线过。
许凝圣起身走向慕栩墨,“我想,这个文件能解释为什么霍铭哲会有这么异常的行为。”
坐在靠椅上的男人闻言敛眸,专心看起手中的文件来。
看了大概十几分钟,把厚厚一叠资料和照片全部梳理完毕,慕栩墨蓦地笑出了声,“所以,他真的不只是要对付我?”
霍铭哲要对付的,从来都不只是跟慕泽恩夺权,和舒未结婚的男人,而是整个慕家。
许凝圣沉默点了点头,眼光同样深邃。
回想起早上刚看到这份文件时的那种震撼,其实一切都已经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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