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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帮派的新人学徒们来说,三大丹田的理论还是高深了一些,对他们目前的修炼并没有太大意义。
大院内,少年们在李魁药师的指导下,收敛心神,纷纷开始下丹田的入门修炼。
老槐树下,李药师背负双手,神色严肃道:“习武入门,从扎马步开始炼起,腿、腰、背合一。这在淬炼你们的肌肉、筋骨和气血,血气旺盛,才能生出力道。”
众少年们纷纷在院中扎马步,背脊绷紧如弓,双腿曲立。
只坚持了小半柱香功夫,苏尘便感觉自己腿、腰、背都在充血发胀,尤其是大腿处如千蚁在噬,又酸又胀,仿佛血肉开始燃烧起来。
按照李魁师父的说法,这恰恰是大腿得到淬炼,肌肉和血气在强化的现象。
又过了一会儿,院内的诸位少年们便受不了,一个个双腿打颤坚持不住。
尽管只是一式最简单的扎马步,对于练武学徒们来说也是难以坚持。短短一炷香下来,他们腿酸背痛,几乎牙都快咬碎了。
“这才是下丹田淬体,习武入门第一式而已。连最起码的马步都扎不稳,腰背无力,腿脚虚浮,哪怕是你们手中拿着一柄绝世宝剑,也不过是幼儿在胡乱挥舞,毫无杀伤力。这种不入流的实力,在三流武者面前,一招都抵挡不住。”
李魁药师冷哼道。
苏尘等人这才明白过来,李药师说言不虚。
哪怕是下丹田的入门修炼,对他们来说也绝非易事,至少要半年时间才能小有所成。
对于他们这些新人弟子来说,更高阶的中丹田炼气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更别说虚无缥缈的上丹田了。
众少年少女们足足练了一个上午的扎马步,累了歇,歇了再练。练的浑身筋骨酸痛,走路飘虚,两腿打颤。
午休时,苏尘、张铁牛等众位弟子在伙膳房狼吞虎咽的吃了几大碗饭,三五个粗粮大馒头,回到小屋纷纷在炕头上倒头就睡。
连平日里最嘈杂嘴贫的少年,此时也累的一句话都不想说了,满屋的呼噜声,雷响不醒,午休了一个时辰,才稍微缓过劲来。
下午时分,李药师开始教众位新人弟子们,识文断字,以及辨识诸多的药材。
只有先学会认字,才能学入门级药术“辨识药材”,辨认多达上千种常用的药材名字和摸样。
至于低级药术,则包括诸如“分拣、晒药、切药、配药”等等诸多方面,要一年之后才传授。
而中级药术则包括“看病问诊、配置药方”,这是内务堂弟子才会学的东西。
高级药术涉及到“炼制药丸”,是内门弟子达到三年之后,才能涉足的领域。
王富贵和李娇都上过蒙学,自然无需学识文,直接跳过这个环节,开始看李魁药师给他们的药书,辨识上千种药材。
而苏尘、张铁牛、杨得志等五名外门弟子都是平民出身,未上过县城的蒙学,要从一个字一个字认起,想学完三四千个大字并非易事。
好在,李魁药师也不强求他们把字都学全,只先教他们辨认药书上的草药名字,尽早看懂草药图谱。
毕竟要学的东西太多,前半年只学入门级的药术常识,时间依然很紧张。
。。。
不知不觉,腊月已过,便是除夕新年。
药王帮给众弟子们放了一天假,有不少家在姑苏县城县城的新人弟子们回家过年去了。
但是还剩下少数新人弟子,因为离家远,怕耽搁修炼的时间,所以在山上过了一个新年。
过大年,剩下的少年们聚集在药王山庄内的火膳房一起揉面,切菜,包饺子,也颇为热闹有气氛。
有些少年想家了,又哭又闹。
苏尘吃着一碗刚出炉的热腾腾饺子,想起家里的窘迫,心中不由酸楚。
不知爹娘近况如何,缴了县衙的舟捐和巨鲸帮的过秤费没有,弟弟妹妹今年有没有新衣服穿。虽然他不再是家里的负担,可是家里今年依然差了足足二两银子的钱,这个年关怕是很难熬。
入夜了,药王山庄内外一片喧闹,一些少年闲来无事,用竹做筒,里面填充了硝石、硫黄和木炭,制成威力颇大的爆竿。
远方,姑苏县城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挂对联,充满了过大年的喜庆气氛。
苏尘独自一人在小屋的炕头上,听着外面“噼啪”的爆竿声,心事重重,彻夜难眠。
。。。
新年很快过去,离开山庄的众多新人弟子们返回,又开始了紧张的修炼。除了扎马步之外,他们开始练习入门级武技,如入门拳法、入门腿法、入门步法等等。
苏尘等五名外门弟子,有了一个惊奇的发现。
王富贵和李娇在李魁药师的指点下,使用一些中低阶的淬体配方,用草药来辅助修炼,激发身体骨髓的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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