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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柒的胸口如同压了一块巨石,把呼吸尽数堵在喉间。
他强忍初时的不适,额头渗出了一层层细密的汗,待缓过这阵劲儿后方才哑着声儿开口:“那我可真是要谢谢云大人了。”
云时卿道:“不必客气。”
两个男子血气方刚,纵然戈壁滩的夜晚凉爽,此刻也开始燥热起来。
云时卿掀开薄被,从背后抱住了他,轻声问道:“你服药了吗?”
“服过几次。”柳柒呼吸不稳,嗓音被颠得一颤一颤的,空气中的蛊香也愈来愈浓烈。
云时卿抬起他的一条腿,一刻不停地问道:“服药之后会想我吗?”
“我怎会……”柳柒及时闭嘴,咽下了那些羞耻的声音,“我怎会想你!”
云时卿握着他的膝弯淡淡一笑:“听说你蛊发那段时间气色不佳,镇日都在府上睡觉,十五去了韩瑾秋的府上,回来后就有所缓和。他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柳柒蹙眉,回头看了他一眼:“你觉得韩御史对我做了什么?”
云时卿凑近些许,吻了吻他的唇角:“柒郎别误会,我想问的是,他用什么法子替你压住了蛊气。”
柳柒转过脑袋躲掉他的吻,偏偏他不依不饶,愈加蛮横地追弄着。
“云时卿,你慢……”柳柒已经顾不得回答他的话了,哑声骂道,“给我慢些,你这个……你这个畜牲!”
云时卿骤然停下,旋即抱着他坐了起来,面对面地问道:“那你倒是说说看,韩瑾秋是如何为你压制蛊毒的。”
柳柒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喉咙里隐隐约约有声音震出,犹如浸了蜜般甘甜细润:“他用银针替我封住了筋脉,以防蛊气窜……窜脑。”
云时卿蹙眉:“筋脉岂能随意被封?”
柳柒喘息道:“无妨,待蛊毒得解,便可……便可自行冲破禁制,只是在此期间不得运功动武罢了。”
丑时至,士卒们开始换班,营帐外冷不丁传来了些微的响动,柳柒于欲念中清醒,骤然抱住眼前之人。
云时卿察觉到他的紧张,双手轻轻握住他的腰,温柔地安抚着:“韩御史的药管用吗?”
柳柒摇了摇头,复又点头,松散的寝衣无声滑落,露出一大片柔腻的雪肤。
云时卿不禁失笑:“到底有没有用?”
营帐内昏暗无光,可柳柒眼前却不断有白光浮现,犹如焰火,明亮绚丽。
他无力地靠在云时卿肩头,不得以之下将对方的衣料给弄脏了。
良久,柳柒虚弱地说道:“淫-念虽然得到了压制,可蛊气却存于体内不得疏解,且蛊虫会不断地……畜牲,你轻些!”
云时卿拨开他背上的长发,浮浪地笑了一声:“好,我轻些。你方才说蛊虫会不断地什么?”
柳柒冷哼道:“我累了,懒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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