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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逃跑了两次,可带着绿芜很快就被抓到了,东陵寒就像只毒蛇一样缠住了她,绞缠的她根本脱不了身。
“皇嫂这是何必呢,臣弟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跑什么?”
手臂猛地被用力提起,她吃痛嘶了一声,东陵寒挑眉,目光看着她流血的伤口,啧了声。
“伤还没好,你瞎折腾什么。”
“东陵寒,你究竟要带我去哪儿?”
东陵寒捏着她的手臂,让侍从把药箱拿了过来,一把就撕开了她的衣袖。
寒冽的风呼啸吹过,苏锦冷的颤抖了下,看他拿着药瓶绷带给她上药,难看的脸色意味不明。
清寂的河岸游弋过风声,不甚起眼的商船被崇山峻岭的水路环抱,几人登上船后,绿芜就被带下去了。
苏锦阴着脸看他,“你要对她做什么?”
“只要皇嫂乖乖听话,你的小婢女就能活着。”
他说着,走到船头的茶桌前,给她倒了一盏茶。
苏锦不理会他的示好,转身就要去船舱里。
手腕猛地被抓住,他阴恻恻的声音听起来极为恐怖,“不要逼我把你囚起来。”
“坐下。”
身子被他强硬的摁在凳子上,苏锦气的脸色铁青。
东陵寒看她听话了,哼笑一声,又恢复了那股子浪荡不羁的样子,一手搭在她的椅背上,俯身圈住她。
“身上抹得什么粉,好香啊。”
“---”
她极力忍住一茶杯砸他嘴上的冲动,偏开头,“你身上什么味,呛死了。”
东陵寒看她嫌弃,将自已腰带上的荷包取了下来,扔到了河里。
“皇嫂给我绣个香囊?”
“不会。”
他声音听不出来什么情绪,“二哥腰带上的荷包不就是皇嫂给绣的?”
苏锦是给东陵璟绣过荷包,那是在东宫时候的事儿了,她都快记不得了。
“能给二哥绣,到我这儿就不行了?”
“给夫君绣荷包是理所应当,给小叔子绣是什么道理?”
要不是知道两人不和,旁人还以为她真对皇帝有感情呢。
东陵寒嗤笑一声,俯身更凑近了她两分,扑面而来的男人气息让苏锦的心紧绷了起来,就在他靠过来的那一瞬间,她忽地身子一软,手扶着额头喊疼。
“我好像着寒了。”
他一顿,手覆在她的额头上。
“大半夜跳河逃跑,皇嫂这是发烫了。”
“六爷能不能帮我找个药炉子,弄点药材来,我自已熬药。”
东陵寒忽地想起了在西河道的那个村子里,她买了很多药材,整日里炼制药材,还有防身的毒香。
“我让墨影去城内的铺子里给你抓药。”
“我不喜欢喝旁人煮的药。”苏锦转过头来看他,“六爷是舍不得买个药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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