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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少白也不打算斤斤计较,开口说道:“你就说吧,那小玉是谁?”
“小玉是金大叔家的女儿,你当真不记得了?之前你可是说过非她不娶的啊,为了这件事,咱们俩差点打起来。”
听到这话,余少白微微一愣,努力的在记忆里寻找,果然是有这么一档子事,这小玉长得是挺漂亮,不过自己和阿发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为了女人争风吃醋,真是白瞎。
“我这天天读书,脑袋都有些懵了,不过我保证,以后绝对不跟你抢小玉,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听到余少白这话,阿发脸上不禁乐了起来,嘴里还念叨着什么,那模样就像是已经把小玉娶进门了。不过余少白不跟他争,只代表他少了一个竞争对手罢了,又不意味着人家姑娘就一定跟你。
余少白又叮嘱了他两句,二人便各回各家。
阿莲给他开门,余少白看到屋里还亮着的灯,问道:“娘还没睡吗?”
“没有。”
余少白点了点头,让阿莲回屋,自己来到余母的房前,敲开了门。
“清儿,你回来了。”
看到桌上摆着的饮水鸟,余少白微微一怔,“娘,你这是……”
余母笑着拿起了桌上的饮水鸟,说道:“你出去,娘进你房间整理床铺的时候,看到了这些个小玩意,见你一直在忙活这些,娘也想帮帮你。”
余少白拿起其中一个饮水鸟,这才发现娘是在帮自己缝合羽毛,自己对于女红实在有心无力,可能余母也看不下去自己这针线活,才出手帮忙。
“娘,您缝的比我好多了,这样看起来确实漂亮许多。”
听到儿子的夸赞,余母露出笑容,“你做这些小玩意是干什么用的?”
“这……这是个秘密,等我做成了,再告诉您。”余少白还不打算让余母知道,生怕她生气气坏了身子,等到自己赚了钱,或许她就会理解自己了。
“天色不早了,您就先把这些放一放吧,身子骨还没好利索,可不能熬夜。”
余母被他劝上了床,他拿着一个饮水鸟走出了房门,回到了自己房间,继续试验……
第二日清晨,当阳光射进窗户时,趴在桌子上的余少白慢慢睁开了眼睛,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忽然他的动作一止,两眼死死的盯着桌子上仍然在不停低头喝水的饮水鸟,脸上露出欣喜之色,终于成了,这才是真正的永动机。
昨夜熬到很晚,一直不停的试验,最后在计算饮水鸟保持动作的时间过程中,他竟然睡着了,而这饮水鸟保持规律一直到现在还在重复这上下,上下……
余少白连忙在本子上记下试验数据,有了这个样品,自己就可以复制了。
而就在余少白欣喜若狂的时候,清水河岸边已经聚集了一群村民,水潭里的一具尸体已经有些难闻气味,老村长已经前往县城报案,而此时有人已经认出了水潭里尸体的身份,那人并不是本村之人,而是对岸清水村的猎户王大胆。
这消息一传开,自然是引来更多人的围观,新一年的文武大比已经临近,而这猎户王大胆是平度镇数一数二的猛汉,力气惊人,箭法更是了得,平度镇猎户之中恐怕只有图山村李正,也就是阿发的老爹能够不相伯仲,可在去年武比中,李正虽胜了箭法,但在拳脚功夫上却栽了,被王大胆打伤,接着在陷阱比拼中也输了。
现在王大胆死在了图山村河岸的水潭里,这件事情要是让清水村知道,定会以为是图山村做的,而事实证明,村民的顾虑没有错。
当县衙来到图山村清水河岸时,对面清水村也闻讯赶来,站在河对岸望着图山村的村民,在今日清晨,王大胆的夫人发现他失踪之后,便上县城报官,正巧撞上了图山村的村长,从师爷口中得知,这图山村里发现了一具尸体,正是她的夫君王大胆,得知消息的王曾氏立刻回到村里向村民们哭诉,说图山村的人把他夫君打死了,听到这话,村民们信以为真,拿着家伙便来到河边,果然看到了图山村的人,不过官府的人也在,他们只能暂压怒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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