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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少白笑说:“可以试试!”
李景名看着面前这小家伙,口气竟这么大,不觉有些好笑,便出联道:“坐井观天,不识东西。”
听到这话,余少白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坐井观天是说自己是青蛙吗?至于不识东西恐怕是在说自己学识不够,就如同坐井观天的青蛙一样无知。
他看到外面庭院里的马车,轻声笑道:“背道而驰,南辕北辙。”余少白给了一个回击,他说自己是无知青蛙,自己便说他是愚蠢野马。
李景名哪里会看不出这其中的讽意,心中微微有了些火气,说道:“举头漫天星斗,小火萤怎能数对。”
一听这话,余少白微微一愣,这是在说自己?数对便是属对,想罢回道:“俯看四海升平,臭水沟焉能出莲。”
李景名被余少白再次回击,自己说他小火萤不会属对,他却说自己是臭水沟不会出联,已经恼羞成怒,可又不能发作,想着一定要杀一杀他的锐气,可心中却没什么灵感,忽然看到墙上挂着的一幅《空山飞鸟图》,开口说道:“空山小径催衣冷。”
听到这一上联,余少白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这李景名已经乱了方寸,他索性照式对了下联:“飞鸟回巢梦他乡。”
李景名此时却是只顾后,不顾前,抓住了下联的漏洞,挑刺道:“试问图中这飞鸟回巢,你是怎么知道它们已经睡去?若不睡去,又哪来的思念家乡?”
余少白不怒反笑道:“公子若这么问,我倒是很好奇,这图中也只是一座山,你是怎么知道天冷,若是如现在烈日炎炎,又哪来的催衣冷一说。”
听到这话,李景名脸色一沉,自己居然错在先,实在太大意了,不过他心中还是不服气:“那依你之见,应该如何对?”
余少白指了指那画:“只需将空山改为寒山,飞鸟改为宿鸟,岂不是衣冷,梦乡?”
李景名欲要叫好,但又反问:“你既然早已知道,为何将错就错?”余少白笑道说:“因为李公子失口在先,余清之所以将错就错,无非是步李公子后尘,照葫芦画瓢罢了。”
一番话说得李景名心服口服,自知理亏。
“没想到村里还有余三郎这样聪颖的少年郎,之前怎么没听说过你。”
听到这话,余少白笑道:“聪颖二字或许只是小子自诩,在李公子面前便算不了什么,神童之名,整个平度镇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余少白的一番夸赞,让李景名忘记了之前的不悦,起身将他引进自己书房。
看着这书房,余少白这规格,这摆设,光是文房四宝就相当的……值钱。不过有一点倒是相同,小家伙和李景名都把自己的字挂在自己的书房。
“余三郎请坐。”
余少白坐在案前,看着摆弄茶具的李公子,他不禁觉得好笑,这个世道商人以金钱高者同道,官员以权位符者同道,世族以家世显者同道,读书人以才气衡者同道,原来他对自己还不甚友好,在才气比拼中,慢慢发现少年郎不似他想象中的无知,这才对待自己行待客礼,若是才气不过关,恐怕不光是大失颜面,更是会被赶出宅院。
“不知余三郎可知这是什么茶?”
听到发问,余少白端起茶杯,闻了闻,前世他不喜欢喝茶,却有个爱喝茶的爷爷,“小子见识浅薄,只好胡蒙一茶,应该是庐山云雾。”
李景名脸上有些笑意,这小子还真有趣,作对时盛气凌人,不依不饶,现在却开始藏拙,也不知是性格使然,还是有心收放。
“这茶确实是庐山名茶,可却不曾听闻有云雾一茶,此茶名曰白毫,有诗:我家江南摘云腴,落磑霏霏雪不如。”
“不是云雾?”余少白还以为自己猜错了,却不知庐山云雾便是庐山白毫,只是现在的名字不同罢了。
“这白毫在宋朝可是贡茶,其条索粗壮、青翠多毫、汤色明亮、叶嫩匀齐、香凛持久,醇厚味甘,你来尝尝如何?”
余少白轻抿了一口,说道:“这味道不负六绝之名。”
……
就在二人相谈甚欢时,一个妙龄女子走进了房内,正是昨日竹园遇到的姑娘。
“表哥,我一猜你准把这少年郎请来了,说什么呢,老远便听到你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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