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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石桌前,余少白等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便见一道身影出现在视线里。
“咳咳~你总算是来了。”余少白想起之前的糗事,还是觉得有些不自然。
“你这家伙是不是故意不穿衣服让我看见?以为我会对你负责?”赵清萱指着余少白,凶巴巴的说道。
咳咳~
余少白差点没被呛死,“你这话说反了吧!”
“啊?对,我的意思是说,你别以为我会让你负责。”
“你看的我,又不是我看你,凭啥让我负责?”说完这话,余少白有些晃过神,貌似还真是自己的责任,若是放在前世恐怕和自己没关系,放在古代,这相当于是轻薄了良家女子。
果不其然,听到余少白这话,赵清萱更生气了,“你就是个不要脸的登徒子,我的事不用你管了!”
看着赌气离开的少女,余少白有些疑惑,这又是闹哪样?她是怎么了?好像变了个模样,以前没这么矫情。
不过当他刚走出凉亭,便看到赵清萱又走了回来,“怎么?这才一会的功夫,你就原谅我了?”余少白打趣说道。
“少贫嘴,哪里那么容易。我只是不想拿自己的后半生赌气罢了,你来找我不是要说事情,赶紧说。”
余少白从怀里将那青色瓷瓶掏出,放在桌上:“这东西是关键,你只要把他掺在茶水里,记得洒一点就好,到时候我会找个由头,将舅老爷带到你的院子,这场戏才算真正上演。”
“这是什么玩意?”赵清萱打开瓷瓶,闻了闻,“好香啊~”
“这是****,你要好奇可以尝尝,贞女变****。”
听到余少白这话,赵清萱下意识将手里瓷瓶扔掉,一脸嫌弃的模样。趴在地上的余少白,看着接在手里的瓷瓶,这才松了口气:“你这姑娘的脾气怎么这么古怪,比英国的天色变的还快。”
“英国是什么地方?”
“这个不重要,你把这东西收好。”
赵清萱接过瓷瓶,疑道:“这****你怎么有?你用过?”
“你可别乱说,我怎么可能会用****,是药三分毒,更别提这壮阳药,不过是一时真男人,副作用太大。这是我托人找来的,一定让郑恭意乱情迷。”
听到这话,赵清萱喃道:“若真有那么神奇,倒是可以用在表哥身上。”余少白听到这话,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我什么也没说。”
余少白指着她说道:“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破坏我大姐和姐夫的幸福小日子,我绝饶不了你,”
“你……你对我吼什么!我只是随口这么一说罢了,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余少白对她无话可说,扭头走出凉亭,“记得我的话,卿本佳人,奈何为妾。就算你与姐夫有了夫妻之实,若是他不喜欢你,你觉得你会幸福吗?你还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做,你爹娘会不会将一切缘由都怪罪在周万里身上,这周家即便在兰溪有些能耐,可和你们赵家相比,恐怕差距大了。其中的厉害,你好好想想,别做了傻事,害了自己,还坑了别人。”
看着少年离开的背影,赵清萱有些愣神,“这家伙是在说教自己?”
……
辰时三刻~
一辆马车停在了周家门口,郑恭从马车走出,在管家的引领下,来到了赵清萱居住的院子。
“小姐,那郑公子已经来到门口了。”?
“你出去让他等会,就说本小姐正在梳妆打扮。”说罢,赵清萱坐到了妆台前,抹起了脂粉,看着镜子里自己,倒是极为满意。
她整了整头饰,清了清嗓子,便推开了门,笑吟吟的说道:“郑公子,让你久等了,里面请~”
听到这话,郑恭才从花痴状态回过神来,笑道:“这是姑娘的闺房,我是男子,有些不合适吧?”他虽然这么说,可表情却是跃跃欲试。
“公子,咱们两家的意思你也明白,说不定再过些时日,咱们两个人的婚事便要定下来,你怎么还这么拘束,小桃红,你在门口守着,什么人来,本小姐都不见。”
“那郑某就却之不恭了。”说罢他便笑着迈进了房间之中。赵清萱眨了眨眼睛,给她使了个眼色,见她点头,这才进门。
说那郑恭进了赵清萱的闺房,心里倒是有些喜悦,通过这几日赵小姐对自己的态度,还有这今天竟让他进了她的闺房,想来已经是对他倾心,要不然姑娘家是不会随随便便让男子进这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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