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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多病朝他“汪”了一声后,才想起来自己如今的修为其实是可以口吐人言的。
“今日还是做了药粥,不过与上次用的仙植不同,你瞧瞧是哪个味道更合你心意。”
应渊朝他侧了侧头,没有应话,却微微勾起了嘴角,抬手握住了汤匙。
在中了无妄之火后,这似乎是方多病头一回看见他的笑容。
白色的大狗兴奋地用庞大的身体将他连人带椅地圈住,将大脑袋挤在他的手边,只想将他脸上的笑容看得更清楚一些。
应渊却是沉下了脸,翻手弹出一道神力打在他脆弱的鼻子上。
方多病痛呼一声,狗脑袋顿时便耷拉了下来,连带着这竖着的两只耳朵也贴在了脑袋上,还泪眼汪汪地用舌头舔了好几下鼻子。
应渊听着他可怜兮兮的呜咽声,倒是有几分乱了心神,连握着汤匙的手指,也紧了几分。
他方才没用几分神力,虽说是故意弹在这大狗的鼻子上,想给他个教训,但他到底目不能视,前些时日神力又不够稳定,莫不是用的力道太大了些,真的伤着这器灵了?
“流辉?”他轻唤了一声,抬起手来,摸索着落在了方多病的大脑袋上。
这大狗很快便将脑袋拱了起来,用湿漉漉的鼻尖顶着他的掌心,灵活的舌头舔过了他的手腕。
应渊被湿热的触感一扫,下意识地将手缩了回来。
而到这时大狗才将脑袋挤在了他的腿上,讨好地蹭了蹭,“昨夜是我不好,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应渊搭在桌上的手不由得一紧。
他用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勾画了几下,才平复了那一瞬间紊乱的心跳跟呼吸,声音略带几分沙哑地说道:“我知道你是急着将冰髓渡于我,只是……此事倒也不必如此操之过急,想来,想来你体内的冰髓应当已经不剩多少了,左不过再一两次的事,等我下次毒发之时,慢慢来便是了。”
确实,若是按照昨日那种渡法,怕是再有一次,他体内的冰髓便能完全渡进应渊的体内了。
还真是叫人……舍不得啊。
方多病一时有些低落,而应渊又是何其敏感,尤其是对这只自小便看着长到这么大的大狗。
他要落在大狗脑袋上的手停顿了一下,才缓慢地落下,一点一点给趴在自己腿上的狗脑袋理顺了头顶的绒毛。
若是昨夜这器灵没那么孟浪,或许便可以在这地涯多待些时日了。
其实到后来,哪怕这人如同最后一次那般,没有再给自己渡冰髓,他亦是……不会拒绝的。
谁又不想与倾心之人鱼水之欢呢?可惜天规森严,即便他是这天界帝君,也无法违背。
他不愿叫跟前的器灵受情罚之苦,便只能将一切藏匿于心。
如今他只希望,下次毒发的日子,能来得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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