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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多病动了动手指,示意他转过身,道:“我帮你。”
萧承煦看了他一眼,没有拒绝。
行军这段日子养得糙了,萧承煦这头长发也就他用净尘术的时候能恢复当初在王都时的顺滑柔软,哪怕现在,也难免有些毛躁。
方多病没有直接用香胰子帮他清洗,毕竟那个侍女送来的那堆东西里,有他认得的专门用来沐头的香泽。
是茶油跟猪苓做成的,气味大约是特意调过,带了点淡淡的桂花香。
他将香泽细细地揉搓在萧承煦的发上,目光不时看向他揉搓着身上血污的手,在抹完了青年整头乌发后,才忍不住脱去了身上的衣服,也跟着下了水。
萧承煦见他眼巴巴地贴过来,不自在之余不免有些好笑,抬脚踢了踢他的膝盖,“你去那头洗干净再说。”
方多病一双大眼登时便可怜兮兮起来,见跟前这人挑着眉,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这才抱着香胰子跟香泽钻到了浴池的另一侧,仔细地清理起自己。
待两人终于将自己清洗干净,浴池里的水已然变得有些浑浊,哪怕是方多病自己,也不乐意在这样的水里做点什么。
他们转而回到了房中。
萧承煦并未点燃烛灯,只是略微拨弄了下已经被方多病用内力弄干的长发,想着是不是要束起来,方多病便已经从背后贴了上来。
本就宽松的寝衣被手轻而易举地撩开,感觉到胸膛被轻捏着的萧承煦只觉背脊一阵战栗,下意识便用手撑住了跟前的桌子。
方多病拨开了他的长发,解开他的衣服后扯着衣领往下,露出了他大半的背脊。
“承煦。”压低的声音在耳后轻轻地唤着,后颈很快便落下了一片湿润。
萧承煦咬着下唇,忍住了险些脱口而出的喘声。
“别……”萧承煦双腿一颤,勉强侧过头来,黑暗中因为湿润而尤为明亮的双眼泛着涟漪,低声道:“别在这里。”
方多病呼吸越发粗重起来。
他将萧承煦转过面来,身体反倒逼近了些许,将人抵在了桌上,“若我想在这里呢?”
萧承煦抓在他肩上的手不由得一紧,目光中流露出几分难以置信,下意识地便想要抵抗。
方多病拉住他的手,声音放软了地贴着他的耳垂,“从前不曾试过,好奇得很,殿下陪我试试,好不好?”
萧承煦抵抗的力气渐渐小了下来。
方多病挤进他腿间,整个人贴近上来,逼得他不得不用手往后撑着桌面,以维持住自己坐着的姿势。
“为何……为何要在这里?”他忍不住用干涩的声音问。
方多病没有回答,只是不安分的手已经重新落在他胸前。
……
眼见着这人要解开他的亵裤,萧承煦终于忍不住拿脚蹬住了方多病的胸膛。
他双眼冒着火气,又夹着些酸涩跟委屈:“我……不想在这里。”
方多病不安分的动作这才停下,眉眼间竟是盈满了笑意,甚至哈哈地笑出声来。
在萧承煦满脸涨得通红,几乎要忍不住发脾气的时候,才听他“诶”了一声,将他从桌上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往里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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