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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世兰愣神了片刻,眉头微皱不解地问颂芝道:
“本宫只记得陪弘历说话,后面的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所以本宫是如何回来的?”
“娘娘。。。。。。您昨晚酒醉在园子里头的长廊睡着了。。。。。。是四阿哥送您回来的。”
颂芝一脸无奈,看来自家主子是半点都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她暗自思量了片刻,还是将昨晚之事细细说了一遍。
“下回你可不能再离了本宫身边了,这孩子虽说还算妥帖,但行事甚是无章法。”
年世兰轻叹了一口气,心里侥幸着还好昨夜并没有发生什么让人误会的事。
桃花坞里众妃嫔例行给皇后请安,华妃娘娘姗姗来迟。
轻薄纱质的宫装上用金银丝线绣着大朵芙蓉,随着她缓步行走间,散发着莹莹如月华般的光彩。
只是比起这一身奢华的宫装,众妃嫔的视线都停留在她满头珠翠的发髻上。
整套赤金多宝的头面,华贵无比,放眼整个后宫,唯有华妃娘娘才驾驭得了如此华贵的装扮了。
她眸光含笑,抬手似是无意地扶了扶发髻,那姿态婀娜妩媚,令一众妃嫔歆羡又嫉妒。
“华妃妹妹今日真是光彩夺目,这套头面想必就是昨日隆科多大人夫人进献的吧?想来夫人同华妃妹妹十分投契,选的这套头面当真与妹妹十分相配。”
皇后一改往日嫡妻作派,倒是先开口与华妃拉扯起家常,仿佛也被这头面惊艳到了一般,看着华妃如此招摇过市的样子,倒是一反常态地吹捧了一番。
“皇后娘娘万安。”华妃福了福,那动作轻柔矫情,仿佛头上的发饰有千斤重。
“夫人眼光好,说是这套头面奢华俏丽。原本她想自留的,却是自觉年纪上来戴不出这头面的华贵,所以便转赠了本宫,妹妹我也是捡了个便宜罢了。”
年世兰语声缓慢,难掩傲然的得意之色。
皇后的面上却是一滞,这话在场的人谁听不出是在暗讽自己老了不配用,所以李四儿自然没有将这套头面进献给皇后。
齐妃在一旁睥睨着年世兰那骄矜作怪的样子,早就满脸鄙夷。
更何况眼下年世兰又在暗讽皇后,正气得不知如何反驳却一眼瞥过对面的莞贵人。
“华妃妹妹说得是,就如莞贵人一般,青春正盛,所以皇上送的那蜀锦玉鞋,自然也就只有莞贵人衬得起,咱们啊都不配用。”
皇后面色稍缓给齐妃递去了一个温淡的眼神。
“齐妃娘娘言重了,此鞋臣妾亦是自觉太过奢华,但皇上恩赏臣妾自不敢推诿。”
莞贵人也是无奈,眼下自己也是被皇上冷落了一段时日,不料好好的又扯到了自己身上。
“莞贵人深得圣心,皇上恩赏自然便合用,齐妃这话倒是酸得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皇上赏赐有异议呢。”
华妃三言两语又将齐妃的不怀好意替莞贵人挡了回去,气得齐妃面红耳赤却说不出半个字。
“妹妹们都是风华正茂,这样的年纪自当好好打扮着,只要皇上喜欢,这些东西再华贵那便是物尽其用了。”
皇后娘娘从来宽和,不失正妻雅量。
几句话又将众人心中的不满、气恼、嫉妒都压下了,作为当事人的皇后都有此容人之量,旁人就只剩折服敬佩了。
“娘娘今日当真得脸,这满宫里小主的眼珠都快掉下来了。”
回宫路上,颂芝满脸趾高气昂,仿佛低调许久的主子,那艳压群芳的气势又回来了。
“你以为有多好,这头面当真是沉的很呢。”
年世兰在肩辇之上,随之轻晃着身子,又神情闲逸地闭目打盹。
今日自己如此张扬,想必皇后定是要去勤政殿的,自然得养足精神,应付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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