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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空飞翔的感觉,像脱笼的鸟儿一样洒脱,一样自由自在。身下是白色的云雾,下坠中空气很潮湿,雾气洒下的水珠儿,像在下朦胧小雨。
凤染倾一甩衣袖,一个黑色八爪鱼似的铁块,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紧紧贴在悬壁上。她将绳子一端缠在腰上,打个死结,贴着崖壁小心翼翼往深渊下爬去。爬了半天,脚落在一株从崖上伸展出的松枝上,稍稍歇口气,听到崖底哗哗的水流声,胜利在望,脸上露出愉悦的笑。
“哈哈哈,终于脱离太子府,从此自由啦!”她的笑声在山谷中回荡,惊得松枝下鸟窝里的雏鸟都扑哧一声,展翅飞逃。
正为自个自由得意呢,突然发现,挂在悬壁上的绳子断了,从高空跌落下来,幸好她眼疾手快扶住松枝,不然整个人得被扯到崖底去。而罪魁祸首,就在不远处一株同样伸展而出的松树上,一身白衣飘飘,像飘在空中的仙人,还摘下一个松球扔过来。
“喂,混蛋,你想摔死姑奶奶我啊!”
真是怒了,子寒骚包那个采花贼,终于出现了!一出现就搞破坏,她好不容易扶住松枝,他还不停的扔松球过来,这就要摔死她吗?嗯,要摔死她吗?她怒目相向,恨不得像鸟儿一样扑腾过去,狠狠啄他两口。可惜啦,她用的,可不像南唐国的武功,可以不借助任何外力,真正的飞檐走壁,只能用眼光杀死他,杀死他。该死的采花贼!
“生气了?”子寒凌波微步,以崖壁上突出的几块岩石做支撑点,几个纵跃已经稳稳落在凤染倾身边。看小狐狸气得脸鼓鼓的,忍不住在她滑嫩的脸上捏了捏,打趣道:“这就生气了?不是都以身相许了吗?”
“谁以身相许了?”凤染倾一记断绳甩过去,这人不仅腹黑得很,还脸皮厚,想要收为己用,得磨磨他的性子。
子寒飘身躲过,笑得一脸人畜无害,提醒她:“臭丫头,是想耍赖吧!是谁大婚那晚与本公子同床共枕?是谁说脱离相府,随本公子浪迹天涯的?是谁为了本公子奋不顾身跳崖殉情,投怀送抱……”
这人臆测的功夫,怎么比她还厉害?凤染倾正要反唇相讥,子寒飘身将她圈进怀里,坐实了她投怀送抱的罪名。雾气洒下的水珠儿,沁了凤染倾一身,她身子又湿又凉,这会儿被子寒圈进怀里,一股温暖的阳刚之气逼迫而来,肌肤相触,有一些奇异的温暖。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气息清新,凤染倾一时竟有些不舍得挣脱开。
四处雾气缭绕,整个世界只余下他和她,还有彼此不平静的呼吸声。他和她,如一对飘在云端的神仙眷侣。惊飞的鸟儿回过神来,感觉自己的领地被占领,绕着松枝不断啼鸣。鸟鸣声将凤染倾拉回现实,想到自个道行高深,却差点被这个采花贼迷惑了,不由得大窘。
近攻可是她的优势,出手毫不留情、干净利索,直指他的檀中穴。子寒没想到凤染倾会突然出手,前一刻还好好的,仰着小脸含情脉脉,下一刻立马翻脸不认人。这个丫头,算是刷新了她对女人心海底针的认识。她攻得仓促,躲闪已经来不及,势必会失足,干脆搂着她往崖下坠去。
“啊,臭贼,你这个杀千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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