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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濒临城门,已经十分开阔,人烟较稀,山花艳明,天然雕砌而成的湖泊宛如剔透的一块翠玉,湖畔停着一只精美的华盖宝顶、绢罗古画的船舫,艄公长篙横斜,靠在桅杆旁似在歇息。
卿卿从画舫里走了出来,穿着一身流丹百蝶穿花的锦绫裙,腰系一条墨竹色水华纤丝绦,两颊胭红,耳坠珠珰,满头乌云松松挽就,长而古朴的步摇斜簪入发,穿透而出,流苏纷纷垂落玉颈雪肤边,夕阳照在她明丽秀气宛如银盆的脸颊上,更添了一丝平日里不易见的华美。
远远地一看,竟恍惚以为是谁家公主出游,艳丽不可逼视。
就连修严,也略作定神。
她一看见他,便羞臊得满面红光,朝他温柔唤道:“郎君,你过来呀。”
修严的心剧烈地一晃,他看向卿卿,突然捕捉到了什么,但万千光影划过,最后什么也没剩下。
踏上画舫的一剎,脚底微微地晃荡,船艄轻轻分开了与水岸的接吻。
修严停在卿卿面前,他才发现,此刻的自己一身青灰色麻衣襕衫,实在与卿卿相去甚远,很不匹配,他皱了皱眉,卿卿已经拉住了他的手,将他往舱中去带。
素手拉开绢帛水墨画的门,里头置了一张席地卧榻,高不足一尺,两侧有莲花茎鹤形灯台,卿卿刮燃火柴,将蜡烛一根根点燃,用诗情画意的水墨画绢纱灯罩笼住烛身,光晕愈发雅致。
卿卿跪坐在榻上,仰抚云髻,柔弄芳容,眉眼灿烂得宛若春水,这样看着她,是少见的风姿绰态,修严自己都没有察觉,他的喉结滚动了数下。
但卿卿一向勤俭自持,怎会如此铺张浪费,修严问她:“置办这些,卿卿花了多少钱?”
卿卿秋波斜睨:“大好风景,修严确定要提起一些大煞风景的事?”
修严乖觉不问,只是噙了笑,道:“卿卿今晚,格外不同。”
是么,修严发现了不同。卿卿脸一阵灼热,心忖,也算没有白打扮大白日,这些妆粉,这些仆从,这些租赁来的马车和画舫,还有接下来的一切,大小花了她几十两的银子,她要给修严一个特别的夜晚。
希望往后余生回忆起来,念及彼此,都只有此刻的美好。
之后,他就会去往新的前程。而她何去何从,只要修严安好,她就心满意足了。
卿卿心慌意乱,这时,夜色已黑,舷窗外孤月高悬,水的影子斑斓起来,整片堤岸上的脆生生的柳树,都镀上了一层银光。
浩瀚的银河,好像从天际的一个苍蓝色的窟窿里涌了下来,与水面相接。远雾渐渐缥缈过山坡,花朵被黑夜扑灭颜色,一蓬蓬垂容静默着。
蓦然,从远处升上去一簇巨大的火光,卿卿紧攥住修严的右臂,对他唤道:“修严!”
他抬起眸,只见窗外火光升入天空,轰然迸裂开,散落成硕大牡丹,光焰晃过眼膜之后,又纷纷星零飘落。接着,又是一簇,一簇接着一簇,无数朵瑰丽绯艳的牡丹、桃花、海棠、夕颜、白昙,在半空中飘飘洒洒盛开,璀璨过后,便倏忽坠落,沉寂入夜。
此情此景,盛大、浩瀚而浪漫,修严不由端坐而起,神色凝重地望向窗外。
那些纷繁美艳的火焰,盛开在天空中,也盛开在卿卿的瞳仁里,清亮漆黑的瞳眸,像极了两块不染尘埃的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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