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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会没事,谢律,也只会成为一个伤亡数字。甚至,他都不配出现在魏国的伤亡人数里,魏国更加不可能宣告,陈国世子是死于雾州,死于魏国的船上。
今夜,到底是谁意欲行刺?
官卿眼眸变暗,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揪出幕后主谋。
官卿没有回去歇息,甲板上的动静终于结束了,她听着耳朵里的厮杀声停止,风烟俱净,她走出了船舱,向方既白会合。
方既白率军擒获的俘虏,在落网之后,纷纷选择了横刀自尽。
最后竟然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如此忠心耿耿,训练有素,绝不是出自于江湖。这是有人预谋的,就算预谋的不是陈国,也必定是另一方权柄在握的势力。
方既白命仵作将刺客上下搜身,寻找线索,得到的回答是:“相公,公主,这刺客身上没有任何足以曝露身份的消息,但看身材面相,不像南国人,更像是我们北方人。”
这更进一步证实了,谢律根本是无辜的。
官卿回眸望了一眼,那只海东青,停在船舷上不知道多久,之后,它振翼而去,盘旋江面怒涛之上,发出一声一声凄厉的啸叫。
动物有灵,海东青也知道,它的主人在江底,再也回不来了。
官卿蓦然鼻酸,她来到了桅杆下,注目眺望着那片被远远抛在后面的水面,船顺风顺水已走出了几里水路,谢律是在远处坠江的,此刻从这围栏的豁口旁跳下去,也只是刻舟求剑罢了。或许他的身体到了水里,沿着水流被卷入了深处,在江中……永远不见天日。
就算如今,她对他再无眷恋,知道他葬身江底,仍然止不住鼻酸。
当年他得到她在淮水上遭人刺杀坠江的假消息时,又是如何呢?
谢律疯成这样……就是从那时种下的因吧?
她不怪他了,真的。
她盼着他活着,盼着他回来,重新做回陈国世子,就算桥归桥,路归路,官卿盼着他活着!
“公主,”方既白从身后靠近,低回的语气在她耳畔响起,“臣已经派人乘小船下水捕捞,谢律伤势过重,坠江时水流湍急,只怕,情况不容乐观。”
他只是平静地陈述着一个事实,官卿也似乎是平静地听着,可是相交几年,方既白知晓公主表面宁静,内心却已是翻江倒海,他扯出一缕笑意,又唤了官卿一声:“公主。”
他轻声地咳嗽着,却笃定下了论断:“这些年,公主对谢律,爱过,恨过,就是从没有忘记过。”
旁观者清,当公主将谢律从霸州雪原上带回来时,方既白便懂了她真正的心意,纵然是一生困在仇恨当中,公主也再不会将目光放到别的男人身上了。只有谢律一人,曾让公主这样刻骨铭心地爱过,也恨过,爱之深,恨之切。
官卿并未反驳,她自己陷在对谢律莫名深浓的情绪里,自己都迷惑了,或许站在第三人的角度,方既白反而看得比她清楚。
是的,对谢律,她曾爱得毫无保留,后来便恨得切齿拊心,这世上怎么会有谢律这样的人,让人柔肠百转,让人拿不起也放不下?
事到如今她承认,在谢律来魏国的这段时日里,她不知何时起又对他有了一种莫名的情绪,当看到他坠江的那一刻,她无法抑制住内心喷涌而出的恐慌与害怕,这种情绪已经瞒不过她了。
官卿的手掌扶在桅杆上,指甲几乎劈进木缝里,咬牙死死地盯住那片水面,心道:谢律,你最好是还活着,就这样死了,本宫这辈子都看不起你。
可当她的指甲真的掐进木缝,疼痛唤醒了她的神智的时候,一念陡生,她不禁抬起头,仰望这高高插在船板上的桅杆,桅杆上竖有一面迎风招展的旗帜,蓝黄相间,一面绘制貔貅,一面绘制麒麟。
她霍然回头:“茍信芳!”
方既白仿佛仍未反应过来,官卿失声道:“将他抓起来!”
徘徊在桅杆底下鬼鬼祟祟的茍信芳,玉燕盯了他一整夜,都没看出任何问题,可没有问题便是最大的问题!
方既白懂了官卿的意思:“不可能。”
他斩钉截铁地回答。
官卿疑惑:“为什么?相公,我有足够的把握,一定是茍信芳连通外敌,他绝不简单!”
这一面旗帜,就是信号。旗帜分两面,用麻绳固定在杆头,受风时旗帜在空中猎猎飞舞,寻常人不会注意到它的貔貅面和麒麟面可以在桅杆底下利用绳索人工操控变换。旗帜是用齿轮升上去的,这里藏有机扩,官卿试了一下,果然能够调转旗面。
昨日是麒麟面朝岸,今日不知何时起,已是貔貅面朝岸。茍信芳守在这里,就是为了防止有人擅动桅杆传错信息,让埋伏的杀手寻到错误的时机。
官卿厉声道:“相公到底为何这般信任此人!”
其实方既白被她扯动桅杆上的旗帜点醒了,只是仍不能相信,“他伴随我多年,不会,亦不能。”
官卿怕耽搁一步,让茍信芳逃跑,她先带了一堆人,闯进了茍信芳的船舱,舱门被一脚踹开的瞬间,茍信芳稳稳端着的茶汤,有了轻微的一晃。他看起来是如此镇定自若,从容地道:“还是来了。公主,比我预想中的要快,要聪明。”
方既白就步行追随在官卿身后,他心头剧震,从官卿身后走出,眸光幽冷痛楚:“怎会是你?”
他的脑中飞快地掠过,当年官沧海倒戈刺杀季术,满城火光的夜晚,他在马蹄和屠刀之下救下了这个瘦弱的少年,他在那场战乱中受了惊,一度失语,方既白一直将他带在身边,悉心教导,请医为他看病,终于有所好转。这些年来,方既白对他极为信任,从未再任何大事小情上挑剔过茍信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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