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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年无奈叹了口气,承认道:“正是。。。陛下召他回京,肯定不会只是让他在中京只做一个闲散子爵的,晚辈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安置合适。”
纪不愠呵呵笑道:“呵呵,难得还有参知政事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事。”
傅知年被揶揄得有些尴尬。
他做参知政事的这些年来,行事雷厉风行,相对比较霸道,加上狄悠一步步收缩势力,政事堂基本上就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中京官员安排位置这种小事情,他向来做得得心应手,滴水不漏,连沈修远都挑不出毛病了。
纪不愠之前没有在政事堂参政的时候,傅知年是从来没有到他这里请教过对于一人的任命。
但是傅知年不得不来。
只因为这个人是张浪!
虽然明面上宁国侯府和儒圣公似乎没有什么太深的交情,可傅知年却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所以对于张浪的安排,纪不愠的意见非常重要。
退一万步讲,清河郡主是纪不愠的记名弟子,清河郡主对张浪情根深种,整个中京的权贵圈子里的人无人不晓。
这么算起来的话,张浪还是纪不愠的徒女婿。
而且张浪除了和纪不愠有些纠葛以外,他背后的踏浪峰也是一个难以考量的因素。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傅知年却晓得张浪如今是踏浪峰的第八个殿主。
中京似乎还从来没有让超然之地中人任职的先例。
今天他竟然还和流朱城主一起入的京。。。。。。
再加上圣皇陛下对张浪的态度暧昧不明,宁国侯府固有的势力,这么多因素夹杂在一起,傅知年面对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竟然生出了一种无从下口的感觉。
张浪现在有爵位在身,官位给低了不好。
可他又这么年轻,官位给高了有不合适——毕竟中京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不高不低的话,又该去哪个衙门比较合适呢?
傅知年实在不想再纠结下去了。
他本来就想着自己参知政事已经快干到头了,就等着沈修远身体好些了,就上本请辞呢,临了了还捧上了这个烫手的山芋。
他发自内心无比真诚道:“纪圣就不要嘲笑晚辈了,晚辈是诚心请教的。”
“嘿,你呀不是诚心请教,是诚心将这个烫手山芋丢给老夫的。”
纪不愠一语点破了傅知年的小心思,傅知年也没有否认,坦率承认道:
“晚辈纵观满朝文武,也只有纪圣您能接得住这颗烫手的山芋了。”
纪不愠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哈,老夫唯独喜欢你这一点,有什么就说什么。。。好好好,既然你将山芋给老夫,老夫不妨给你一个建议,来,附耳过来。”
傅知年倒是没想到纪不愠这么爽快,赶紧凑了耳朵过去。
纪不愠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五个字,傅知年立刻双目放光。
“嘶!这个。。。纪圣是如何想到的?”
纪不愠捋须笑道:“老夫不过是量人而用,此官位正好适合老夫的小兄弟。”
“确实,是很合适。。。等下!小兄弟?”
傅知年突然意识到纪不愠刚才的话中哪里不对,瞪大了眼反问道。
纪不愠笑道:“哈哈,老夫前些日子心生感应去了趟南疆,此事你也是知道的,在那里和他结了异姓兄弟。”
傅知年:!!!
这。。。竟然还有这样的事?
看来这次算是真的来对了!
傅知年既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就要拱手告辞,却被纪不愠拉住了手腕:“唉,你这人怎么用完老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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