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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卢仁山战战兢兢走进厢房,李桃歌快步迎了过去,一把抓住手腕,将他往酒桌拽,笑盈盈道:“卢家兄长,我这人爱开玩笑,在安西喝了半年的西北风,天天与将士和牲口打交道,快要闷出病来,一回到京城,琢磨着去哪找点乐子,正巧在这里遇到兄长,于是才隐瞒身份与你相见,鸿胪寺卢大人出了名的豁达,你不会生弟弟的气吧?”
一番话说出口,听的卢仁山目瞪口呆。
李桃歌是谁?
京城天字号公子。
一门两相作为底蕴,揍过瑞王世子刘贤,后又率兵平定安西,无论家世,脾气,手腕,韬略,那都是他招惹不起的大人物,被他亲热拉住手,一口一个兄长喊着,别说开玩笑,就是拿自己开刀都乐意。
卢仁山晕头转向入席,李桃歌将一沓银票如数奉还,“既然是玩笑,银子当然不能收,另外蜜儿姑娘的春资,由弟弟来出,就当是给兄长赔个不是。”
“这……”
卢仁山捧着银子纠结道:“御史大人,草民出言不逊在先,理应赔罪,银票还是收下吧。”
李桃歌任职中书省,又兼任西北巡查御史,卢仁山从国子监出来后,至今仍是白身,官宦子弟,或许行事跋扈,但礼节称谓绝不会搞错,这声御史和草民,喊得准确无误。
“不把我当朋友?”
李桃歌挑起眉头,在死人堆里养出的杀气稍微泄出。
卢仁山只觉得这名俊美少年凶气大盛,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颤声道:“御……御史大人,草民不敢。”
“逗你玩的。”
李桃歌收敛起杀气,哈哈一笑,随即拍了拍对方肩头,回到自己座位后,依次介绍完毕,姑娘们正巧进门,全是长乐坊的顶级货色,一个个娇艳妩媚,肌肤容貌无可挑剔,只是风尘气重了些,带有浓郁的胭脂味道。
姑娘们很有眼力,知道李桃歌是谁,于是都离他极远,将身边的空位留给洛娘,主家不发话,她们也不吭声,将酒帮身边的客人斟满,含笑相望。
李桃歌笑道:“说实话,我没怎么喝过花酒,你们三个乡巴佬,估计也是门外汉,卢公子常常来长乐坊潇洒,就由他带着咱们乐呵。”
再怎么说也是权贵家的少爷,进门后的惊慌过后,卢仁山心绪逐渐平稳,提议道:“既然李御史将这门差事交给了我,恭敬不如从命,在座正好十人,咱们飞花令如何?”
飞花令,出自春城无处不飞花一句,与屋内的春色满园倒也贴切,以口头吟诗,唱曲,猜谜等行令,对出的诗句要和行令人吟出的诗句格律一致,是彰显文采的行酒令,在以风雅着称的长乐坊极受欢迎。
李桃歌揉了揉眉心。
琢磨这小子脑子是不是不够数,当着一众武将行飞花令,相当于和文臣比试屠羊宰牛,挨揍都不冤。
长乐坊里那么多客人,唯独他敢当众挑衅,二十来岁还没混到一官半职,看来卢大人深知儿子不靠谱呐。
洛娘笑道:“这几位贵客出自军伍,擅长杀贼寇,未必喜欢附庸风雅,卢公子,要不然改为飞球令?”
卢仁山这才想起,在座的都是校尉和将军,大字都未必识一箩筐,要他们行飞花令,差不多是要了他们的命,于是急忙说道:“飞球令好,飞球令好。”
所谓的飞球令,就是一名姑娘蒙住双眼,轻捶皮鼓,众人将球来回传递,鼓声完毕,球在谁手就要遭受责罚,一般而言是三杯或者五杯,通俗易懂,老少皆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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