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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人璀璨明亮的眼,方瑾文还是决定与沈亦棠分享这个藏在她心里多年的秘密。
她组织了下措辞,很保守地问了一个问题,“你觉得一个人会在好几年都重复做一个梦的概率,大吗?”
“理论上是有这种可能,怎么了?”
“我在这些年里总是反复梦到同一个场景。每当我真的以为它是一个梦的时候,它又会在我的梦里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觉得自己好像说了一段谜语,方瑾文讪讪地解释道:“虽然我说的很抽象,可大概也就只能说成这样了。”
沈亦棠理解地点点头,继续问道:“那梦的内容是什么呢?”
“我梦到了一个女人。我看不清她的脸,但她是一个好人。”
觉得这个说法十分新鲜,沈亦棠调笑地反问道:“看不清脸,又怎么会知道她是好人呢?”
“因为她送我回了家,还帮我把掉进河里的球给捞了上来。”小孩眼里的“大好人”也差不多是这样了。
但说到这个,方瑾文纳闷极了,“我第一次做了这个梦时,曾经向家里人求证过这件事,可他们压根就没看到过有什么女人送我回去。他们还和我说那天是卖皮革的大婶送我回来的。”
现在想想还是觉得自己被诈骗了,“那么高,我使劲仰着脖子都看不到的人。怎么可能是那个卖皮革的大婶嘛。”
“说不定这人对你而言并不重要,毕竟你都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
可方瑾文并不赞同她的说法,“如果这人并不重要,那这么多年,我为什么总是反复的梦见她。”
说多了有些口渴,方瑾文拿起牛奶喝了一口,突然脑海里冒出了一个猜想:“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那个梦里的女人不想我忘记她,所以才总在我以为这只是南柯一梦时,来提醒我,再让我反复的记住她呢。”
被这人惊奇的想法搞得一怔,她佩服的鼓着掌,“这真的是一个很有趣的想法。”
方瑾文复盘了一下方才自己所说的逻辑,越想越觉得很有道理,她洋洋自得的嘿嘿了两声,准备求夸奖,“你说我说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沈亦棠抬手抹去对方唇边的奶渍,很配合的回应道:“这世上还有谁能聪明的过你呀,小侦探。”
教程
远处,有三两个女孩手里抱着好一大捧花向周围散步和闲聊的人兜售,她们两人那,自然也不会被落下。
其中一个女孩左手环搂着,另外一只手从其中抽出一束递到两人中间,嘴上操着一口标准的本地话,“两位小姐姐要不要看看花,漂亮的很嘞。”
对方讲的有些快,让本来就不是本地人的方瑾文一愣,可没想身边坐着的人也用这的方言和卖花的女孩说了起来。
两人一人一句,很快,沈亦棠付了钱,那女孩就笑意盈盈地递给了她花。
待那女孩走后,方瑾文好奇地问:“你是坊州本地人吗?”
“不是的,只是在这生活了几年。”
“那好厉害!说的和本地人一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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