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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河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偿命!你算什么东西,你竟然敢伤害他!你也配?你个无能舔狗!”
自己的好兄弟被女人骂成这样,薄云初和上官云霆实在是听不下去。
“张蓉蓉你发什么疯!我看得一清二楚,是柳江河先嘲讽阴阳凯子,凯子才动手的!”
上官云霆护在急救室门外。
张蓉蓉才不管,用力推着上官云霆。
“嘲讽他怎么了?他就是老娘的舔狗,怎么了?敢做不敢当?他就是欠!我跟你说。。。。。。”
“啪!”清脆的一声响。
张蓉蓉狠狠挨了一巴掌。
动手的人,是薄云初的保镖。
“你竟然敢打我,你算什么东西,你!”张蓉蓉气急败坏,狠话还没骂完,就又被一脚踢飞。
重重摔在墙上,痛得面色煞白,竟发不出一丝声音。
“你又算什么东西?”薄云初居高临下,睥睨着躺在地上的女人,神色鄙弃。
语调微扬,漫不经心,又充满了危险。
“之前你是凯子的女朋友,我们当他是兄弟,才给你几分薄面,现在你们分手了,谁给你的胆子,在我们面前这么耀武扬威,出言不逊的?”
薄云初垂眸,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带着巨大的压迫感。
张蓉蓉只觉得浑身一僵,心里发颤。
“别说你了,你爸妈,都不敢在我们面前大声讲话。”
薄云初缓缓说道,眉尾轻挑,带着世家子弟的桀骜不驯。
“是凯子给你的爱,让你忘了你是个什么东西。”
薄云初冷笑一声,看着面前因为被爱所以觉得高人一等的暴发户的女人,觉得万般可笑和鄙弃。
这番话,说得张蓉蓉胆颤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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