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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高照的晌午,一辆普通的青绿色马车晃悠着往苍山赶去。
苍山位于原西陵、金耀、南楚和蒙山交界的山脉中,自从蓬莱一行过来,半年来,一路游山玩水,浓情蜜意,走的格外惬意。
正值初Chun时节,官道两旁开了一路不知名的小花,淡香幽绕。
温暖的阳光打在驾着马车的白衣男子身上,他目光如玉,唇形温柔,墨黑的眸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似乎顾不上看风景,深邃的眸光不时透过晃动的车帘看向里间,唇边的温柔更甚。
一只柔软白皙的手掀开绿底绣着兰花纹的车帘,声音透着初醒的慵懒:“还有多久?”
他笑着回头:“傍晚时分就可以到樊城了。”苍山在樊城外七十里处,不出意外的话,明日就能到达。
又见她脸上还残留的倦意,忍不住心疼的道:“怎么不多睡会儿?”
沈清抬了眼,恨恨的瞪了他,眼波带了不自知的妩媚,一整晚需索无度,这会装什么好人。
他抵近她的额头,带了愧疚的在她唇上轻轻一吻:“乖,是我不好,快去再睡一会,到了我叫你。”
沈清揉了揉眼睛,白了他一眼,然后双手抓着他的手臂,挣扎着爬了出来。
“大中午还睡,晚上不正好称了你的心?”腰间有淡淡的酸涩感,明显纵欲过度。
连陌腾出一只手,轻轻的在纤腰处按揉,唇角一抹满足的笑:“谁让清清整整饿了为夫三年,如今不过是小小的补偿一下而已。”
她凤目微眯,危险的看着他,不过是小小的补偿一下?那还想怎样?
连陌见她如临大敌的样子,心一下子软成一滩水,他揽着她的腰,靠的更近些,唇在她小巧的耳垂上轻轻蹭过,暧昧的安抚:“嗯,今晚我一定克制。”
樊城西面的官道上,在最后一道落日余辉中,马蹄飞扬的尘土扬了又落,马车四周金戈铁马,一片肃杀气息。
拉车的马儿显然与战马不能比,这会儿正躁动不安的刨着地面,马头不安晃动,想要逃窜。连陌死死拉住缰绳,眸子冷冷的扫过周围,唇边的笑意冷了几分。
沈清也是愣住了,正待说话,几道由远及近的马蹄声传来,须臾过后,伴随着两声嘶鸣,一黑一白的骏马扬着蹄子停在马车前。
两人翻身下马,檀香色金丝锦袍的男子依旧是一副纨绔子弟的骚包模样,随着他翻身下马,手里唰的一声,端了一把描了牡丹山水的折扇。
一身深蓝色劲装,外罩银色软甲的高瘦少年不甘落后,利落翻身间,抢在摇了折扇的男子身前,几步来了马车旁边。
乍见故人,沈清先是一怔,继而心里复杂起来,那是一种想哭却更想笑的奇怪感觉,或许是血浓于水的亲情,一别三年,再见,却无半分生疏。
“表姐。师兄。”
“见过世子。长姐”
来人正是周籍和沈拓。
“你怎么来了?”还没等沈清说话,连陌就冷着脸对周籍吼道。
这小子惯会缠着清清,实在是有些讨厌。
周籍斜眼一瞪,理直气壮的回道:“师父说你都快当人家上门女婿去了,特地让我过来看看,可不能给他老人家丢人。”
连陌俊脸一沉,冷幽幽的开口:“胡说八道。”
沈清看着拌嘴的二人,心头忽的一暖,笑着说道:“阿籍,拓儿,你们怎么会在樊城?”
她目光在沈拓银白色软甲上略作停顿,难道说。。。。再转到他脸上,他的表情有克制的激动。
周籍摇着扇子蹭到了沈清旁边,小心翼翼的在马车边缘坐下,完全无视连陌如影随形的冷光。
“表姐还不知道吧,这小子三年前不知道抽什么风,非要去军营,闹的舅舅还生了好大一场气。不过谁也没想道,这小子运气也忒好,跟着林太尉去了一趟北疆,立了功。不过短短三年时间,竟然爬上了三品参将的位置。这不,皇上还特命了他来肃守西陵城。”
“西陵城?”这里是樊城,离西陵可是不远的距离。
沈拓道:“听表哥说长姐会经过樊城,我放心不下,所以跟着表哥一道来了,只是身负皇命,不能久留,一会就要动身回西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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