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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碗蛋炒饭,吃了两口便觉得难以下咽。又菜又挑,这可是个坏毛病。
我已经彻底拜倒在段易的围裙之下,外卖什么的也通通不香了。
小段不在的第五个小时,想他。
好不容易盼到他下班的时间,又绝望得知他要加班。
夜里再看见他的时候简直与早上判若两人,他一脸隐忍的颓唐,深呼吸了几次才竭力表现得云淡风轻。
我:?
默默地给他倒了一杯水,继续坐在沙发上看书。
他喝完水后一声不吭,也不见有什么动作,就垂头呆坐着。
「你对现在的生活满意吗?」他突然出声,又问了和那晚相似的问题。
我放下书扭头看他,「不好不坏。」
他眼里有疑惑没有得到解答的茫然,直盯盯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你有什么爱好吗?游戏、代码、运动、艺术……?」我反问。
他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几秒后犹豫道:「……做题算吗?」
我怀疑他在讲冷笑话。
他却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我从小到大,好像也只有读书勉强出色。他们闹离婚那段时间几乎每天都在吵,一会儿在讨论我的去处,一会儿又在说以后能给我多少多少钱……我听得烦了,只有把注意力都倾注到学习上。老师们总是说高考是出路,我就拼命地学,他们不想要我,我也想摆脱他们。」
「可能那会儿还不懂得考虑利弊,逆反严重,他们说东,我就往西。大学时候我每天都在思考怎么赚钱,因为我不想要他们的『施舍』,打到卡里的钱一分没动。」
「我工作一段时间后就把他们给的钱全部还了回去,我以为我会得意,但其实并没有感到多高兴。」
「我以为只要我够努力,什么都不是问题。虽然有些不成文的规则一直都存在,但没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是不会在意的。」
我盲猜他今天应该是遇到了什么职场黑幕,才勾起了那么多回忆。也是第一次这么详细地了解到他的过去,我挺佩服他的。
我:「其实可以试试精神疗法。」
他认真的脸上写满了求知欲。
「我每次不开心的时候,就会把自己放得很高很高,高到可以俯瞰整个宇宙。当我旁观着地球上的天灾人祸、人类的生老病死,我就会非常感叹所有的一切是那么渺小,跟宏大的宇宙相比,我又算得了什么,其他人又算得了什么。」
「这样一想,就会自行对身边糟糕的事产生一种悲悯式的谅解,从而解放心态。其实这个疗法类似于精神胜利法,不过我管它叫精神虚无。」
「那你不会感觉人飘着的吗?」
「不会呀,只需要在虚无的时候飘着就行了,一直飘,那就是阿Q的继承人『阿飘』了。而且这也只是疗法之一,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不仅可以上天还能遁地!等等……遁地的话就有点像『鸵鸟心态』。简言之,逃避。但又不单单是逃避,更多的是解放,解除自己给自己设的精神枷锁。要先想开了,才方便计划下一步的实际行动。」
我没有直接问他遇到了什么事,虽然大致猜得到,但我对职场问题也不怎么懂,没法出谋划策。
我更无法对他感同身受。
他情绪正处在低落,事情进行时是最可怕的,比沉重的过去时和茫然的将来时更为恐怖。能不能走出来,还是要靠他自己,我也确信他有这个能力。
「放轻松,睡个好觉。你又不是一无所有,你还有颜值和老婆!」
「实在不行,我养你啊。」
他低着头,垂落的手有些抖,声音闷闷的:「我能抱一下你吗?」
我笑了笑,「可以。」
10
那晚谈了很久很久,我也没收住,从人生理想说到宇宙起源,也不知道段易将我的歪理听进了多少。
他看起来是恢复了,但过后我发现自己有点emo。
真是悲伤,我决定出门旅行,说走就走。在全国地图上搜索着目的地,确定了西部一座雪山。
段易下班回来就看到客厅里收好的行李箱,问:「你要去哪儿?」
「旅游,爬山。」
我雀跃地回答着他,语调是止不住的欢喜。
「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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