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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能成功促和两国,就从冷宫中放出我母妃,许她未来随我住在公主府。
至于怎么求和?要么解决南宫轲对祁国的敌意,要么解决掉南宫轲。
新帝说:「不要辜负你这张脸。拿出你母妃的本事,没有男人能拒绝。」
临行前,我在永巷口见到了母妃。
其他有子嗣的妃子都晋级封了太妃,唯有母妃顶着原来的称号,孤身住在永巷尽头的冷宫,她已尽力修饰,将自己仅有的衣衫洗的干净,脸上用涂了薄薄胭脂,但粗糙的手和鬓间白发仍然显露出她的艰难处境。
我伸手拉住母亲的手,她伸手摸我的脸,将我的手压在她脸上,轻轻摩挲。
「安安。」她轻轻唤我,眼睛发红。
「阿娘等我。」我的指甲扣进掌心,「我会回来接您出去的。」
我走了两步,母妃忽然叫了我一声。
我回过头,她突然跑上来一下抱住了我,同时将什么东西塞进了我衣襟。
母妃的脸靠在我耳边,轻声说:「安安,走吧,远远地走吧,这是你父皇给我留下的念想,照顾好自己,不要……回来了。」
母妃很快被宫人拉开了,我回过头,她看着我,素净柔软,一点不像祸国的妖妃,倒像是只失伴的哀鸿。然后,她转身头也不回地回了冷宫。
我告诉自己,我是祁国公主,从我北上开始,我就下定决心,无论用什么法子,绝不可软弱和流泪。
到了夏国。没有国书,没有诵迎,甚至没有名字。
我被装在柔软的锦缎里裹着,像一份礼物送进了夏国国主的寝殿。
管事的太监命人将我从那绣着山河百城图的锦缎图中抖落后,然后取了图走了。
此时正值初秋,我穿着薄纱站在国主的寝殿中,精心装扮甚至没有资格见小质子一面。
风水轮流转。
我叹了口气,让新帝失望了,南宫轲对我毫无兴趣,我的到来大概只是为了洗刷他在祁国所受的羞辱。
但我不能这么干等着,祁国的细作三番五次提醒我,我等得,我母妃可等不得。她现在生了病,不肯用药。
在尝试过贿赂宫官失败后,我剩下最好的机会就是在夜宴献舞。
8
那是一场新的胜利,祁国的降将在夏国朝堂受封,他们喝着酒,讨论着下一场庆祝应该怎么封赏。
舞姬婀娜,我举着扇子站在最中间,当所有舞姬花瓣一样弯下身体,我打开了遮住自己容貌的扇子。
原本还在大声说笑的降将都沉默了起来,所有人都回头看向宫殿最高的位置,而那个人正歪着头在看着我,他一杯接着一杯喝酒。
殿中氤氲着香气,这个人和曾经的小质子完全不一样,不,除了那张脸,什么都不一样了,他原本那些包裹在沉默和忍耐下的棱角都显露出来,锋利,强烈,充满了攻击性。
我的心跳开始加快,仿佛有什么在提醒我这一步很糟糕,但是很可惜,我已经回不了头。
我在后半夜得到了国君的召唤。
他并不住在这华丽的宫殿中,而是在另一处新辟出来的偏殿。
广场和台阶上随处都是肃穆的兵士,紧绷,沉默,我走过的时候,他们无声的目光钻过来,像蛇一样裹在斗篷,钻进衣襟。
越走近,我越感觉到不安。
那个宣旨太监将我领到门口就离开了。
门扉巨大,而里面一片漆黑。
我站在门口,呼吸渐渐急促。
「进来。」里面有人说。
我定了定神,走了进去,踩到了一件衣裳还是什么,屋里有淡淡的酒气,我走了一步,停在原地,没有人。
这时,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从殿陛上传来,居高临下,由远而近,从香炉到金柱,然后踏上金砖。
身后的酒气和冷香一起靠近,我下意识转身,却被那人按住了肩膀,我忍耐了这无礼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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