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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墨澜揉了揉胸口被安九的拳头砸过的地方,想起那诡计多端的小女人,真是又爱又恨。
从小到大何时有人敢这样骑在他头上撒野,就算有,也早就见阎王去了。
偏偏这个女人让他打不得骂不得,被揍了也得乖乖受着。
他不是受虐狂,只是觉得那是自家媳妇儿,跟她过不去,不就是跟自己过不去吗?
她对他偏见这么大,让她揍一顿,说不定就消气了。
宫墨澜想着,慢慢在座椅上坐了下来,身子还有些软。
那软筋散真是厉害,刚发作那会儿,他是真的动弹不得,后来慢慢运功逼了出来,才有了力气,不然真的要在地上躺两个时辰了。
以后得好好调教下媳妇儿,这些东西对付别人就行了,哪能用在自家夫君身上。
…
安九憋了这么久的气,终于扳回一局,舒爽得恨不得哼个小曲儿庆祝一下。
不让她出门也没关系,反正离春猎也没几天了,到时候宫墨澜要带她去,肯定不能再关着她。
是的,安九打算在春猎上逃跑。
每年春猎的地点都在郊外的西山,到时候正好可以跟着大队伍出城,趁着人多又杂乱,没人注意到她的时候,她就找机会溜!
安九自以为这个计划天衣无缝,因而接下来几天,她也没折腾了,安安静静地待在院子里捣鼓她的草药,等着春猎到来。
…
三月十七,吉日,宜畋猎。
一年一度的春猎大会,在苍启国可是十分隆重的,毕竟是难得的皇室盛会,近年来还有朝中大臣携家眷参与,就更热闹了。
贵族子弟们望着能在狩猎大会上表现一番,若是能得皇上赏识,可是前途无量。
各位家中有女的大臣们也想趁此机会看看那些青年才俊的本事,若是有不错的,可得先下手为强。
于是一大早的,所有有资格参加春猎大会的官员们,早早就带着家眷出了门,在城门口恭候皇上圣驾了。
安九也是早早起来做准备了,她计划今天逃跑,所以她的家当都得带上。
刚好她是大夫,要带药箱,便一股脑地把所有东西就塞进了药箱底层,上面再放些瓶瓶罐罐遮掩,谁都看不出来。
吃完早饭出门,远远便看到王府门口站着一道墨影,身姿挺拔,卓然而立,器宇不凡。
自那天揍了宫墨澜一顿后,他们也有三天没见面了。
先前安九有些忐忑,后来见他果真没来找她麻烦,便放下了心。
如今不得不正面相对,安九表面上也是一派镇定,轻咳了一声:“让王爷久等了。”
宫墨澜转头瞥了她一眼,面色也平静得很,仿佛前几天被揍了一顿的人不是他,差点让安九以为几天前的事只是她的错觉。
他真的这么大度,一点儿都不恨她?
“安大夫是骑马还是坐车?”
耳边传来宫墨澜低沉的声音,安九回过神来,看了一眼他身旁的高头大马,果断道:“还是坐车吧。”
虽然她会骑马,但那次去玉泉山的时候一路颠簸,可把她折腾得够呛,既然能坐马车,她又何必委屈自己。
宫墨澜闻言没说什么,吩咐管家安排了一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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