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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公主和皇帝的亲生母亲,并不是皇后,那时四爷楚天阔也根本未流露出争夺皇位的意思,所以十四格格的封号只是和硕公主,而不是固伦公主。硕公主抬头瞅了一眼群臣,见到进宫来领圣旨的周兴,盯了一下。兴儿看清她面容清丽华贵,心内翻江倒海……她怎么……怎么那么像秦可卿?回过神来,硕公主早抹着眼泪走了。
皇帝叫下了宗人府宗正:“郭无咎!玉牒馆的盗窃案还没查明白么?”
郭无咎如五雷轰顶:“回……回皇上,奴才是新调过来的,那事儿已是陈年旧事了,圣祖爷也查不明白……宗……宗令是忠顺亲王大人掌管的……奴才……奴才……”
皇帝看他要死不活的,心里不耐烦:“行了!你下去吧!”
郭无咎如蒙大赦,汗如雨下的躬身退出几步,还险些拌到门槛,众人想笑而不敢笑,又纷纷凛然:皇上的帝王心术是越来越厉害了。
皇帝先和议政大臣们商议了半天,最后才轮到屁股都坐麻了的兴儿,拟了一道旨意,交给兴儿,皇帝亲切温和的道:“周兴!尔要明白朕的意思,朕以为你先有两条解我朝之危的国策,后有清廉之名,点你出差宣慰云制台,料想也不辱没了他封疆大吏的威名!尔尽心尽力,自有皇恩照拂,如若不然……”
他又露出冷冰冰的脸色,兴儿急忙一言不发的磕头谢恩,接了圣旨,皇帝换了副表情:“云光深得朕心,在朕大肆整顿吏治、清理亏空之时,陕西是第一个藩库超额的省,所以,朕下旨赏他为‘天下第一总督’,你代表我天朝宣慰,正该观摩学习,所见所闻,也该遵循密折制度,专奏于朕……正因为民间多有疾苦,邪教才能趁虚而入,朕委实忧心哪……你们看看!朕从来没有想过要当皇帝!皇帝是那么好当的吗?多少人看着你!揣摩你的心意!多少人想杀你!可谓如芒在背……”
你不想当皇帝?可是当初藏得最深、后来争得最厉害的就是你啊!当然这话众人没敢说!兴儿先是提出摊丁入亩,火耗归公是陈正风见机加在他身上的,提高了他,听众人在阿谀奉承之时,兴儿才启奏:“奴才定不负圣主隆望!皇上,奴才见皇上的荷包有茜香国文字,奴才知道一点,那是‘圣母祈福’的意思,茜香国目今不来进贡天朝,还望皇上防范他们前儿进贡的宫女!”
当年茜香国来使传教时,兴儿老子接触过,懂一点,更重要的是兴儿在大如州得了一本茜香国古籍,机缘巧合,他在学习上又是一条筋,九头牛拉不回来,前世也学过外语的,殊途同归,苦下功夫才完成图志。正是如此,他才能上位至今。
楚天阔自以为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心思,他是想借此立战功么?其实兴儿是想借机以后能接近秦可卿,皇帝摆摆手:“茜香国不过是微末撮尔小国,他们还不敢打进中原……此事,以后再议吧,只要你办得好,没什么不成的!”
冯唐、仇不仁倒是想说,太祖太宗当年也不是微末撮尔小国吗?从东北打入山海关!占领了天下,不过却不敢说出来,议完便躬身退出。皇帝留下了李守中,特意叫御膳房做了两碗玉田粳米,往常他自己也不吃这等高贵之米的:“依李先生之见,周兴此子如何?”
“老臣先谢过圣上!”李守中跪谢皇帝赐食,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这会子不敢坐着吃了,就跪着吃完:“诚如圣上所想,当今天下,当武官的,吃着空饷,谎报军情,当文官的,吃着税收,若遇春荒、干旱、决堤等事,无不夸大其词,从而向朝廷索取赈灾库银。朝廷一发放,此等小人又层层克扣……已成贪酷之弊。周兴是圣上朱笔御批的清官,不钻上难朝廷、下难小民的空子,反而天生才智,上下得心,是以博得名气,也有那么一等人,是专为邀功圣宠而来的,如陕西总督云光,然而周兴竟也不是,以老臣的经历来看,此人似乎不求名,也不求多大的利,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罢了。而依周兴的性格,做官不做官,似乎也不大看重的。”
“如此也好,壁立千仞,无欲则刚。”皇帝一边批了王子腾快马传报的奏折,一边沉吟道:“宗室义学之事,还望老先生尽责。”
“老臣敢不从命!”
兴儿找有司办完了事,领了顶戴圣旨,还没出宫门,夏守忠后面颤颤巍巍的追来,跑得满头大汗:“哎哟!周大人哪,还请留步!”
“哟!夏公公,您老安康哪!跑了这么老远来找下官,为的是什么事?咱可当不起您老的一声大人。”兴儿明显有些诧异。
夏守忠才迈着小步儿猫过月洞门,声音显得娘娘腔:“哎!别人不知您周大人,咱家还不知道吗,想前年周大人放任辽宁,那进宫的旨意,还是咱家顺便宣的。嗯……今儿个有一件差事,办不办随大人。硕公主的事情,想必周大人也有所耳闻。”
“公公请慢,这事儿哪里和我扯得上关系?”兴儿笑道。
夏守忠小声道:“陕西有名目繁多的邪教……周大人虽是宣旨使,毕竟也难说,而且……王统制忙着西海沿子战事,陕西的军营基本抽空了……到时候,嘿嘿,若要剿匪,河南的总兵孙绍祖能不被调过去吗?”
兴儿微不可觉的审视着夏守忠:“慢说,慢说,卑职的手还插不到那儿去,也不想插。公公是六宫都总管,和硕公主又有宗人府管着,呵呵……你们,我倒是想起了几句话:京油子,卫嘴子,保定府的狗腿子。”
“哈哈哈!周大人真是有趣,不过咱家不是开不起玩笑的人,往常皇上也这样说,咱家的确是保定府出来的。”夏守忠仿佛不介意,见有人来了,忙打住了:“和硕公主虽是风风光光的,然平日里老被嬷嬷欺负惯了,周大人若是愿意分忧……老奴担保,前途无量,言多必失,话就到这儿了。”
夏守忠眯着眼睛往回走,兴儿的面色平静下来,抬起手卷了卷箭袖,向下一挥打了几响,然后便骑着马一路到了宣武门。只听见“刀削面”、“茄子”等吆喝叫卖声,誓言实现了,王熙凤的仇得报了,鸳鸯和秦可卿的事却还不够格,又要离开这块熟悉的地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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