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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公主就没有权力干涉婚姻大事?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都是套话罢了,在本小公主面前不值一提!”朝阳公主朱梦曦拍打胸腹,随后双手叉腰坦然自若地答道,没有半分隐瞒之意。
他的惊讶之举无法用肢体上的动作表达自我疯癫,不敢想象自己的所言竟真能打动这位妖娆的公主?
“你今后就是本小公主的人啦,以后有我罩着你,我看还有谁再敢藐视你的话,本小公主下令定要将他缉拿归案,交由我皇叔处置,怎样?”
“这……这个嘛,我最起码是有血有肉的七尺男儿,居然要你一个女孩家家去保护,我身穿白袍银铠是吃素的吗?”陆雍鸣侧过身来,不敢正视朝阳公主朱梦曦她那靓丽光滑细腻的面孔,找不到任何瑕疵之处,生怕像之前控制不住的那样任她拿捏就惨了,再被其余人发现他就真的无地自容了。
“就你嘴硬,到时候有难了,你别哭着跪地求我,嘤嘤……”朝阳公主朱梦曦抿唇也遮不住她的偷笑,刚刚的紧绷情绪顿时烟消云散,渐渐地变得活跃了起来。
陆雍鸣被朝阳公主朱梦曦左一来回,右一拐弯的,搞得晕头转向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离拍卖会还有半个时辰,咱们再出去逛逛有没有夜宵,填饱一下肚子,解决腹肌之饿?”朝阳公主朱梦曦肚子咕噜咕噜直打响,摸着肚脐一语重心长地对其喝道。
“外面街道上不是有许多美食摊铺么,跟我走!”朝阳公主朱梦曦匆忙拉着陆雍鸣的手边走边道。
他们很快来到了楼下的小卖摊前,朝阳公主朱梦曦闻着香味扑鼻的各类美食小吃,口水直流。这里以名菜为着名,出现了许多珍馐名菜,例如:八珍鸡、虎皮肉、酸梅汤、生爨牛等都颇有名气的佳肴。
跟在她一旁的陆雍鸣看到朝阳公主朱梦曦瞧见美食乐不思蜀,已经忘却了她身为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这种身份,要端庄得体,见人要识分寸。可却如今的她感觉像是第一次出宫似的,从来就没有见过新鲜世面,虽饱读诗书气自华,但没有从实际出发去认识与追求。
“这位年轻傲娇强词夺理的公主殿下,原本的梳妆打扮又那么有风度的人难道就过须臾片刻就亲傻了,变成傻白甜的萌妹子???”陆雍鸣不由得用瞳孔异色扫了她的全身,想更进一步深层次地了解她,更好地走进她的生活。
她未完全分神,在看到珍馐美馔的同时,就敏感察觉到陆雍鸣用迥别的眼光将自己的冰肌如玉的身体上下掂量了一番,看得通透彻底,于是便收敛了自己一部分裸露的衣襟一角。
男子碰上自己喜欢的女子的话,体内的荷尔蒙分泌就会暴涨,情绪波动就会使女子防不胜防。她九翟红衣隆起胸腹,奇白无瑕的玉颈下,黁香四射,翠萍花苞绽开,垂悬两旁,羽纱恣裂,半掩不遂。走在阛阓上,不知其何等身份的背景下,都会放纵前来动见观瞻,良久不愿归去。闻着一缕生香飘迎,即便是醉酒当歌的人也愿经过此处观望,究竟是何种绝色美女散发出来的奇香。
“再偷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挖掉。”朝阳公主朱梦曦脸板僵硬略含一点含羞之色,她怼人时,字正腔圆,一点也不含糊,怼声如潺潺流水般美妙动听,沁人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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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雍鸣不加掩饰解释道:“公主殿下,你人长得如此出水芙蓉,绝色国香,哪个男子来,都会自愧不如啊?”他看到公主矫情倔脾气样从侧面看她清纯恬雅的一面。纵使他想更亲近她些,也不好当他的面说出实情,否则又会被误解成是揩她的油,目不转睛地往其酥肩半露,袒胸露乳的部位扫视。
更深入地了解她之后,就会明白这位公主殿下确实也是一位雍容揖让,通情达理的女子。现在的公主一心想吃到摊边的美味菜肴,马不停蹄地赶往小吃摊。
在赶往小吃摊边的路途,他们那时匆忙地离开背包房间,与神秘人女子擦肩而过,现在无意间碰到了。
朝阳公主朱梦曦停下脚步,望了望那锦绣端庄、姽婳窈窕的女子,其乌黑浓密的秀色长鬓披散在两肩处,发绺上仅有两根蓝色弯曲的丝带竖垂而下,坐在长凳上愔嫕沉闷高举茶瓯,霓裳长袖在夜风吹来飒纚飘舞,在月影斑驳下,显得格外仙气。
“咦!这不是咱们在西厢房外的走廊旁遇到的那名女子吗?”朝阳公主朱梦曦神色惊艳出奇婉转道。
陆雍鸣先前并不留意那名少女的相貌,听完朝阳公主朱梦曦这么一说,才回过头来端详一番,美貌与全身相契合,没有任何的瑕疵,风华绝代,楚楚动人。
他装作神情很凝重的诧异之色问向朝阳公主朱梦曦:“那女子与你很相爱,该不会是从一个模具里刻出来的吧?”
朝阳公主朱梦曦满怀在乎地应道:“你看上她了???”她咬着嘴唇的表情着实可爱,心中由衷地喜欢对方,但硬着嘴皮说心爱之人喜欢别人,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苦涩之味。
他本来想借别人的绝丽的容颜夸赞她,得到她的认可,进行深厚的了解一番,结果这么一说,反倒‘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喜欢她,怎么可能?”陆雍鸣坦然自若地跟她讲明。随后他又说道:“你若天仙,世间女子皆与汝媲美。”他抬起阔大的手臂,向她的脸蛋挥拂而去,用其大拇手指朝她的梨窝旁擦摸,后又不由自主地将朝阳公主朱梦曦的额头轻贴在他的肩上,温婉恬柔的嗓音萦绕在她耳畔周围。
她被他的甜言蜜语又一次地沦陷了。朝阳公主朱梦曦脸色润泽发亮,觉得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不过是他的‘玩物’罢了,他竟没有将受打击的话囊容在腹中,她一时也摸不着头脑,总之,那些话都是在鼓动他爱就要去追,无论双方隔天涯海角,都要长誓如约,共度爱河。
“呜呜,你说的是真的吗?我还以为你……你移情别恋了呢!”她承受不住地搂在他的肩背上沉声哭地。
她完全地被他的虚怀若谷的气度震撼了,作为公主,天生丽质、傲娇,在如今看来,已经被他的异于常人的胸襟彻底地折服了。
“你别哭呀!你一哭,别人还误以为我在欺负你哇!”陆雍鸣从她的后颈处搂紧着其玉肩,轻抚着她的后脑勺,轻言轻语地慰问。
他的简简单单的一句安慰使她心中的芥蒂放松了,之前的亲密接吻只不过是他们脑海浮现出的幻想掺杂着现实中的活物饰演出来而已,只能说是一时情爱之下冲昏了头脑,不得不说渴望新奇物。
“没有哭!本小公主只是很高兴。除了我皇叔之外,你是第一个对我非常好的男人。”朝阳公主朱梦曦拭目抹泪回道。
“大眼睛哭肿了,变得不漂亮喽!?”陆雍鸣试图想给她擦去眼角下残留的泪水,双手可却被朝阳公主朱梦曦洁白透明的柔荑玉指勾拉了。
她的凝眸余晖耀曜,掠影又浮现在其脑际,更加笃定地认为他就是自己所要等的那个梦中人。
“哼哼,才没呢,人家是最漂亮的耶!”齁着鼻涕,擦拭过的几滴余泪流入到他的胸脯间。
她便缓缓地撑开他的手臂,眼圈红润,气色渐微弱了,失去了一时三分的那份朝气。
坐在不远处的上官可馨放下瓷杯,微微轻尘,挪足而立,在一旁扑掸灯火烛光下的灰粒尘埃。立起身来,穿着长袄和马尾裤的她在月夜凄清的星空显得卓殊光鲜亮丽,干净素雅。
她坚守不渝默默地鹄立在“九曲溪”客栈石桥上,悠悠转转,徘徊游畅。她心知他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翘望而来,但他仍旧未出现……
“你还是这个老样子,在别人需要你的时候总是藏着掖着,不肯出来见见!”上官可馨昂起粉颈,抬起头仰望天穹星际,双手十指相扣,胳膊腕放置于前,对星辰流雨许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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