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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出这一声,便察觉傅令元的手翻她的裙摆,顺着她的腿,一路往上。又听他低磁的嗓音吹过耳畔:“我很喜欢你像今天这样穿裙子。很漂亮,也方便我动作。”
“可是三哥——”
阮舒来不及提醒。
傅令元只觉指头触碰上的并非她掩藏于丛林中的那片柔软,而是紧贴在她内库上的有点厚度又有点ying度的……卫、生、棉?
他遽然怔住。
阮舒十分抱歉:“三哥,我告诉过你的,我这两天不方便……”
傅令元:“……”
“看来三哥以为我昨天是在故意找借口回避你。”阮舒微微笑,声音清清淡淡的,“我说过,我的精神上是愿意的。只要你不对我用强,我会竭力配合你,和你尝试。何况我与你签过合同,我故意找借口回避你,不是违约么?商人最注重的信誉。”
傅令元的手掌尚在不舍地流连,深深吸一口气,嗓音紧绷绷的:“它总有一天要被你搞坏。”
阮舒的手正杵在他的关键处,直接的触感清清楚楚地向她验证了他这句话的真伪。将额头抵住他的胸膛,她低垂的视线也能明显看见他撑出来的帐、、篷。
她笑了笑,指尖压了压他的库子拉链:“三哥,回车里……”
话尾拖的长长的尾音如同带了钩子一般,蕴着满满的蛊、惑。
读懂她的意思,傅令元执起她的下巴,审视她的面容。
“怎么,三哥不要?”阮舒微微弯唇,松开手,从他的怀抱里钻出去,“不要就算——”
未及她说完,傅令元扣住她细白的手腕,用了些力道,将她重新拽回自己的身前,紧紧地贴着。
“傅太太主动提出,我怎么舍得拒绝?”微眯一下眼,他径直拉着她就往车子回。
调低驾驶座的椅背,傅令元双手枕在后脑,以一种悠哉等待人伺候的姿势,似笑非笑地看着跨、坐在他腿上的女人。
阮舒的手触上他皮带的金属扣,慢慢地解开,心里忽然就有些紧张。
傅令元像是有所察觉般,伸手抓住她的手。
阮舒抬眸,与他眼里浓墨般的沉黑对视上。
“不懂的话,我教你。”
阮舒不易察觉地轻闪目光,转瞬旋开笑意:“三哥放心,只是最近稍微有点生疏,我正好练练牙、、口。”
话闭,她的掌握上去,像是买东西一般掂量了掂量尺寸,然后弯腰,俯身,低头。
傅令元倒吸一口凉气。
长桥矗立,来回的车辆川流不息。黑色的吉普安安静静地靠在停车带,从外面看,好似无人般悄无动响。
不知过了多久,车门打开,阮舒从车上下来,走到绿化带前,灌了一大口的矿泉水含在嘴里,漱完口后吐掉。
接连重复几次,反胃感渐消,嘴里的味道似乎依旧残留,好像他的气息进一步烙进了她的身体里,怎么都洗不掉了似的。
蹙蹙眉,她眺了眼一望无垠的大海,恍惚有一瞬间的茫然——她本以为她做不来,可好像比她预想得要好……
不管怎样,算是还了他在酒店给她冰火两重天的那次。也勉强能补偿一些她回回叫他吃瘪的憋屈吧?
敛回神,她淡笑一下,别了别头发至耳后,转身回吉普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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