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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景深对她算得上哪门子的好?口头一两句关心的话就是好了?不和她离婚就是爱她了?她稀罕这些?
沈知初猛地站起身,浑身透着冰冷的威慑力,让人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
“你没经历过我所经历的一切,所以才会觉得他心肠好吧。”到底是年轻了些,容易被表面现象蒙蔽了双眼。
这个时候的沈知初已经忘记了她不过也才二十四岁,却在短短四年时间,像是走完了普通人的一生,尝尽人生百味,酸甜苦辣。
“但凡他真有你想的那般好,我活的也不会像现在这么艰难。”
未经他人苦,不劝他人善。
厉景深以为让周筱这个外人多为他说两句好话,这发生的一切就能一笔勾销吗?
沈知初打开水龙头洗手,有个关于水的成语,叫覆水难收。
厉景深下班回来,和往常一样问沈知初的情况。
周筱说了句挺好,然后把自己和沈知初中午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毕竟不是什么好话,周筱说的时候眼神小心翼翼地瞅着对方,见厉景深脸色还算平静后松了口气。
“以后不用和她说这些,她现在是叛逆期,只会觉得我很烦。”厉景深丝毫没觉得自己哪里做的不对,全把问题归根到沈知初现在生病长了反骨。
他向来自信,认为时间可以弥补一切,只要他肯好好补偿沈知初,只要把沈知初曾经想的要的求而不得的,都给实现,那她一定会心软。
一滴水不足以融化冰,可长久累计,水滴石穿。
沈知初不是觉得他现在对她还不好吗?那他今后就把大部分都精力放在她一个人身上。
。。。。。。。
翌日早晨,厉景深把沈知初叫起来让她陪着他去参加一场竞标。
沈知初现在有些起床气,一听到厉景深的声音,把被子盖过头顶捂住耳朵。
厉景深知道沈知初不想见他厌烦他,他也不在意,坐在床上去扯她身上的被子。
“起床了,周筱把早餐都做好了。”
被子被强行扯开,沈知初不耐烦的抬着眼皮:“我不去,你们公司的竞标凭什么叫我,我又不是你的员工。”
厉景深终于得到了回应,虽然对方语气不怎么好,但他依旧高兴,笑眯眯地看着沈知初气的圆鼓鼓的脸:“这不看你在家里无聊吗,起床我给你选套你穿着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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