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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简目光微黯,“可是我还是更喜欢你能依赖我。”
如果不是他今天非要跟过来,她大概得自己和太后硬刚。
她的儿媳妇身份在那里,本就被太后矮一头,得要吃多少亏受多少气。
而且刚才那事,要想自证清白困难重重。
苏晚晚不说话了。
他要能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
她并不指望他。
今天的维护,也只是碰上他心情好,等他心情不好,还不知道怎样呢。
陆行简看到她的不以为然,知道她对自己并没什么期待。
心里闷闷的。
诚恳地补救道:
“你可以尝试着再依赖我,真的,我肯定比以前做得更好。”
“行啊,你把刘七放了,我还有事要他去办。”
陆行简皱起眉,想反驳,可看到苏晚晚那副“你看,果然如此”的模样,还是压下心头的不耐。
“成,我听你的,你爱用就用,但有一条,不准再见他。”
苏晚晚沉默。
这话说的,好像她和刘七有一腿。
她淡声道:“那你把他杀了吧。”
声音轻飘飘的,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事。
陆行简一顿,侧身仔细打量她的神色。
她看来对刘七没有半分心疼。
只是好像真生气了。
“你觉得是我小肚鸡肠?”陆行简皱眉,有点不满意地问。
苏晚晚停住脚步,转头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语气更淡了:
“是你觉得我水性杨花不守妇道,跟任何男的都可能有一腿。既然这么不放心,不如把我关起来,永远别见人。”
陆行简抿了抿唇,黑眸中闪过一丝被戳中心思的心虚和尴尬。
说到底,还是她待自己忽冷忽热,让人心脏一直悬在半空,没着没落。
前脚和自己亲热、转头就迅速嫁人的事她又不是没做过。
最近两个关系才缓和不少,他不想再为这些事争吵。
男人还是退了一步,矢口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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