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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有话慢慢说。”悠狸想让银婆婆松开爪,别吓着白糖了。
“你给老身起开。”银婆婆用拐杖将悠狸轻打到一边。
“说——那小珠子如今在哪!!?”银婆婆怒目圆睁。
白糖被吼懵了,下意识小幅度呆呆地摇了摇头。
银婆婆顿时更生气了,松开握着白糖耳朵和拐杖的爪子。
她左看右看,举起一块大木板子,衡量着该打在场的哪一位。
“这可不关老夫的事啊……”叽里咕噜蹿到白糖的身后。
吓得本还在思索的悠狸,急忙挡在白糖和叽里咕噜的身前。
“师父,发生了什么?您何至于如此!”不忘问一嘴。
悠狸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被银婆婆瞄准集火了。
“悠狸啊悠狸,你让老身说你什么好啊,”银婆婆气的脸色通红,口不择言,“为了帮这几只小野猫,竟然把你师妹的伴生法器典当了,你——你蠢笨如猪!”
被一通劈头盖脸批评淹没的悠狸,从这些话中终于思考清楚了原因。
“等一等,师父,您听我解释啊,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悠狸哭笑不得。
他赶紧抱住了那块大木板,阻止情绪暴走的银婆婆,保护了瑟瑟发抖的白糖和叽里咕噜。
银婆婆听悠狸辩解,干脆地撇开木板,继续瞪着双眼问道。
“那你说说,这小野猫说的是怎么个事!”
悠狸放下长度有几个他的大木板,长舒一口气,解释那袋金币的来历。
。
与此同时,在小木屋中醒来的圆雀,也受到小青的单独拷问。
圆雀眨眨眼,刚刚睡醒还有些模糊的意识瞬间清明。
她听明白之后,顿时又心虚又好笑的坐起身,把睡觉时习惯性压在身下的爪腕露出来。
晶莹剔透的小红珠,被起毛的白线几乎全部缠绕。
在一小部分的白毛线翘起些许,让质感毛茸茸的宽绳从空出的中间穿过,吊了起来。
一簇簇摸起来粗直的劣质绒毛贴合着宽绳,佩戴在纤细右腕。
“小红对我很重要的啦,师父也说过,不许离身。”圆雀边说,边擦了擦……
由于白毛线包裹的面积太多,致使已经无法触碰到红珠的表面。
圆雀自然地放弃哈气、擦玻璃一般擦红珠的想法,放下抬着的爪。
“是金环啦……”她挠了挠后脑勺,脸颊绯红道。
她拜托悠狸拿走典当成金币的东西,不是红珠,而是串着红珠的金环。
“它不是法器,只是金器,所以小青姐姐你们不必要担心。”圆雀解释道。
“我本来就打算在离开前换现的,只是恰好你们有需要……”小白猫费尽心思,想让这笔钱的使用者能心安理得一些。
紧张又纠结的一颦一笑、略带羞赧的红耳垂,是善良的心意。
在满心暖意中沉默的小青,看在眼里,也记在心里。
“……谢谢……”
一声道谢,掐断了圆雀口干舌燥,但依旧在继续的话音。
“谢谢你,雀雀。”小青轻轻吸了吸鼻头,笑了笑,又重复了一遍。
她不知道怎样能将如被暴风雨笼罩海域般的,海浪汹涌翻滚着的情绪,抒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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