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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婉秋许是也没睡好,神色明显有些憔悴,闻言稍稍松了口气,又问道:“药马上煎好了,现在拿来喝吗?”
子春回头看了眼还在沉睡的商羽,道:“先让他吃点东西,再喝药。”
于婉秋点头:“行,厨房里这会儿粥应该熬得差不多了,家里只有粥和包子,许医生还想要吃什么,我让佣人去买。”
子春道:“粥和包子就行,麻烦了。”
于婉秋笑着说不客气,转身出门去吩咐佣人。
子春望着门口消失的背影,总觉得这位金太太与商羽的关系看起来有些奇怪,要说不好,那显然不是,看得出她对商羽很关心,但要说好,却又看着实在是有些生分,这两次来金家,他就没看到她在商羽跟前伺候。
不过多想无益,每对夫妻有夫妻相处的模式,他也不好乱揣测,何况是商羽这个怪胎。
吴妈和小女佣端着两个洗漱的水盆进来时,商羽也悠悠转醒。
吴妈要上前扶人起来,商羽却是将手伸向子春。
子春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手将他扶起来,拿了帕子给他擦脸擦手,又给他喂水漱口,弄完后,原本是要端来粥碗,继续喂他的。
不想,这人却好像忽然有了力气,自顾下床,走到桌前坐下。
子春嘴角抽搐了下,敢情刚刚能动啊?
商羽见他还站着,抬头淡声道:“你还不快洗漱?”
子春五味杂陈地看了看他,走到盆架前草草洗漱了一番,来到他对面坐下。
一旁的吴妈见状,道:“先生,您和许大夫先吃着,我过会儿把药端来。”
商羽点点头。
待吴妈领着女佣将两盆用过的水端走出门,子春看了看对面慢条斯理开吃的人,开口问道:“你怎么样?”
商羽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放心吧,没事。”
他语气之稀松平常,如果不是昨晚自己亲眼所见他的惨状,加之这家伙现在还脸色苍白着,子春都真要相信他的鬼话。
子春道:“你的病,金太太已经同我说过。”
一开始听到于婉秋说他因何留下的旧疾,他只觉得心有余悸,但再细想,更让他不可思议的是,那个跑到奉天带人寻矿,遇到匪徒的人,可是商羽,是那个以前连门都不出的金商羽!
光是想一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商羽道:“婉秋说的,你随便听听便好,我的事她也不清楚。”
子春哂笑:“她是金太太,你的事她不清楚谁清楚?”
商羽抬头,神色莫测地看了他一眼,顿了片刻,低低叹息一声,道:“吃饭吧,你应该也饿了。”
子春提心吊胆一晚上,精神体力都消耗巨大,确实是饿了。
吃过饭,吴妈端来煎好的汤药:“先生,药来了。”
商羽蹙眉看了看面前那犹冒着热气的黑色汤药,眉宇间皱成一道川字,迟迟不肯动作。
吴妈像是哄孩子般哄道:“先生,许大夫说你身子得好好养,这药是他专程开的,吩咐我们一早就煎好,您昨晚都吐血了,可别再像从前那样,不愿喝药了。”
商羽看了眼正在收拾药箱准备离开的子春,淡声道:“知道了,待会儿就喝。”
子春转头看向他:“现在就喝!”
商羽眉头蹙得越发深沉,还是没动。
子春没好气道:“要我喂你?”
商羽对上他的目光:“……也行。”
子春差点一口气噎住,走过来端起药碗,送到对方嘴边,原本想给直接灌下去,又怕将人呛着,只能小心翼翼一点点喂。
好在商羽还算配合,虽然眉头蹙得老紧,到底是喝了个精光。
一旁的吴妈看着这一幕,默默松了口气。
*
“爸爸!你把药喝完了,好厉害!”
奶声奶气的童音从门口传来,随之一道小小的身影,蹦蹦跳跳跑进来,冲到商羽身旁,亲热地趴在他膝头,小手还举起一颗糖:“爸爸,给你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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