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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还算长了眼睛,不至于连皓月都认不出来!”柳桓霄话语间尽是轻蔑、戏谑。
他站在石阶最上一级,俯视站在地上的方永及。短短几息之间,两人剧本、角色互换,不对,或许从一开始,两人的角色就没变过。
柳桓霄自始至终都是猎人,方永及自始至终都是猎物。只不过猎人演得太入戏、太真实,迷惑了猎物,而猎物又太过相信自己,太过藐视猎人,以至于短时间内出现如此戏剧的画面。
“呵呵。”方永及自嘲般干笑两声。
仰头打量打量几步外的柳桓霄,难忍感慨,又“呵呵”笑了几声。他摇摇头,笑声越发张狂,放肆。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老天不公啊,老天,你不公!老夫局限于一屋,自困于方寸之间,日夜不休,时刻不歇,距大宗师仍旧遥遥无期。凭什么,凭什么你一个贱种,能得绝佳好运,乘风直上踏入大宗师?”
“我不服!”方永及指着天空,嘶声呐喊,发泄着心里不甘。
柳桓霄咧嘴一笑,不屑冷哼。武道一途本就蕴含着几分气运,若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能想明白,还修什么武道,不如头悬梁,锥刺股,秉烛苦读来得实际!
“用不着不服,当年的我比现在的你更加恼怒,更加不甘!可那又如何?不还是被你打得半死不活?”
“方永及,说实话,当年是我技不如人,怪不到你身上。”柳桓霄表情平静,语气淡淡说着。
不等方永及开口,他话锋一转,咬牙狠戾道:“但诬陷我们几人跟魔教有染,私藏魔教妖人,就是你不对了!就连绿林草莽也知,祸不及旁人,人死帐便消,我既已死,为何还要杀我同行好友?为何?”
“你不给我个解释,我便去松江,杀你全家,保准一个不剩,鸡犬不留!我!做得出来!”
他越说越激动,院里冷冽之感越来越浓厚,就连身具小宗师修为的方永及,都隐隐约约感觉到严寒刺骨。地面上更是生出一层薄薄白霜,以柳桓霄为中心,朝四周扩散。
身在江湖几十年,方永及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大宗师之威,非凡人能抵挡,他自然也不行。
“怪不到我……”他缓缓开口,没有解释,没有歉意,更没有对当年的愧疚。
反而苦着脸狡辩道:“谁叫那个女人生在天山脚下呢?怪不得我,要怪,就怪她!朝廷明令,杀尽魔教妖人,此事你也知道,我无非想求个功名,让子孙后代能吃饱饭,穿暖衣,这也有错吗?”
“你自己说的,技不如人,那又凭什么,将所有扣在老夫头上?老夫不认!”
“哼!”柳桓霄挑眉睨了眼狰狞可怖的方永及,只觉得他的无耻,更甚当年。
抬手恨恨指着他,缓声反驳道:“朝廷?朝廷可不认为我们是魔教妖人!是你为了贪功,滥杀无辜,以良冒功罢了!”
“别以为我什么不知道,当年你是一品修为,除了打不过的,惹不起的,其他人你能杀多少杀多少。也不管是不是魔教中人,有没有牵扯其中,只要是武夫,你便打上主意,杀人枭首领功,不然你儿子那个话都说不利索的废物,能在短短几年内连续拔擢?”
“你那套漏洞百出的说辞,能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呵呵呵,我是野小子,呵呵呵,天大笑话!河西那位姓柳,叫柳桓舟,我也姓柳,叫柳桓霄,你猜猜我跟他,会不会有关联?”
“啊?!”方永及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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