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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两日的北风,终于吹来了一场大雪,天气越发冷的厉害,路上已显有行人,通往京城的官道上,却是一队过百人的车队,一路向北而行,八十人的随行护卫闻家内卷入京。
一辆马车内,闻子君耳边听着外面“沙沙”的风雪声,一时心痒掀开挡风的帘子,将马车的车窗推开了一点,向外望去就见鹅毛似的雪花被呼啸的北风卷送的满天凌乱,远处的荒山风雪中连绵挺立,天地间一片粗狂的豪气。
闻子君感叹:“这北边确是与江南不同!”
“自是不同的,”闻夫人给趴在她腿边睡得正酣的四岁的小儿子掖了掖被角,轻声和女儿道,“已是到了蓬度了,若是不耽误行程,这一昼日的功夫便可到京了。”
闻子君关了窗子,挡好了厚厚的帘子:“娘,陈四说蓬度有强匪。”
“是啊,”闻夫人轻轻地叹了口气,“但愿无事才好。”
闻子君正要说话听得外面陈四的声音隔着车壁传了进来:“夫人。”
“何事?”
陈四道:“请夫人、姑娘、公子坐稳,要加速了。”
闻夫人略有些担心,出声询问:“可是有什么不妥?”
“夫人安心,暂且并未发现不妥之处,只是前面一段近那青峰口,恐生事端,快些过去稳妥些。”
闻夫人道:“知晓了,去吧。”
“是。”
外面陈四的马蹄声远了,闻夫人叹道:“这世道,临近京都之地,竟也有匪患横行。”
闻子君也叹气道:“如今四处战乱,朝内忧外患,只怕也是顾不上这些小处了。”
闻夫人道:“你说的是,不过此时细想倒是安心几分,想来这些匪贼也是不足为患的,毕竟是天子脚下,尽是高官权贵之处,便是他们初成半点气候只怕朝廷也是不能容的。再者说了,若是这里的这里的土匪真是凶悍的话,你大伯那里怎么也会知会咱们一声。”
“娘亲说的有道理,他们将寨子安在天子脚下,想来也是不敢和朝廷作对的,遇到官员家眷或是亲属,想也是不敢为难的。”闻子君笑笑,“娘,咱们只怕是得狐假虎威,仗一回侍郎大人的势了。”
闻夫人道:“你既是知晓,便要承情。”
闻子君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向后靠在车壁上,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摆弄着手心里精巧的暖手炉,闻夫人看了她一眼,见她一脸的心事以为她是担心匪患,闻夫人给她整了整裘衣领口,安抚她道:“别怕,咱们这边有护卫,一路过来也都周全,便是遇上了强匪也不防事的。”
“君儿知晓的娘。”
“怎么还一脸的心事的?”
闻子君把她娘的手塞回了暖袖之中:“君儿是在想咱们到京以后,也不知会是个什么样的情景,咱们来的匆忙,这登门礼也是备的仓促。”
闻夫人笑笑:“自小你就心思多,再跟着你爹管了这些年的生意,如今啊更是精的什么似得。”
“哪里就如此了?”闻子君不服气,“这些事情平常也是想得到的吧!”
闻夫人道:“南边战乱,咱们为了避祸举家迁回祖籍,投奔的也是正经的本家,这般情况下提什么登门礼周全不周全的,你一个小丫头不想着京都繁华,不想着新奇事物,倒是喜欢操心这些俗事。”
闻子君煞有介事的抱怨道:“娘,您有没有觉得,自打弟弟出生以后,您便总是训我,便是再不觉得我好了。”
“你呀,就这张嘴,为娘也是怕了你的。”闻夫人嗔了她一眼,满脸的无奈,眼中却是宠溺的笑。
片刻过后闻夫人道:“你大伯他们信里说已为咱们准备出了院落,再加上此行仓促也没有来得及遣人提前修缮一下老宅子,待到了京里便也只能先住到你大伯家里了,他们家老太太健在,一大家子住在一起没有分家,姑娘们也多,平时你们姐妹相处,你可把你那霸王性子给我收一收,看得惯得,看不惯的,不要强出头。”
“娘,这个君儿自是知晓的,寄人篱下的,哪能和家里比,人家容得下咱们已是恩情,哪有到了人家家里去争强好胜的道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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