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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什么怕打针疼?还不是想接近邬姐吗?这帮男人怎么都这样?我说小玲你觉得我比邬姐难看很多吗?”那男人走后注射室传来那位护士的声音。
“不是啊,芳姐,你可是咱们厂出了名的美女啊。而且你可是比邬护士长年轻啊。”那个小玲说道。
“那怎么这帮男人都愿意找邬姐啊?我就奇了怪了。”那位被叫做芳姐的疑惑道。
“芳姐啊,那有什么好羡慕的?如果一群男人像苍蝇一样天天围着你转,你不嫌烦吗?反强我是不羡慕,怕招来麻烦。”那个小玲说道。
“嗯,小玲你说的也有道理。你发现没有?邬姐好像已经被咱们医院的那个大流氓陈主任医生给盯上了,我发现每次只要邬姐加夜班,陈主任医生肯定也会找人调换值夜班的。都好几次了,肯定不是巧合。”那位被叫做芳姐的说道,这句话立刻引起了我的警觉。
“陈主任医生是大流氓?我怎么看他浓眉大眼挺强派的呢?”那个小玲不解道。
“哎,小玲啊,你刚从卫校毕业分来还不太了解他。他虽然好。色可也不是对任何人都起色心的,特别漂亮的他才会打主意。
据说他就是因为这事儿被老婆知道离婚几年了,我就经常被他骚扰,他老是动手动脚的很烦人。他明明知道我有男朋友了还这样,你说他是不是流氓?”那位被叫做芳姐的气愤地说道。
“嘻嘻,看被我说中了吧?长得太漂亮就是惹麻烦。你看我就不担心被人骚扰。
不过我可真是看不出陈主任医生会是这种人啊?他医术高明,事业有成,人又成熟儒雅怎么看都不像是你说的那种人啊?”小玲不解道。
“哼,我刚来医院时也是这么看他的,可是直到两年前的那晚夜班,我发现他跟一个以前来看过病的漂亮女家属在他屋里干那种事。
后来才特别留意了他,发现他不止跟一个漂亮女家属上过床。这才知道他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真色。狼。他最善于伪装欺骗像你这么单纯的女人了。”芳姐的愤愤地说道。
“啊?是真的吗?不瞒你说我还是对他挺有好感的呢。原来他是这种人啊?他难道不怕被他老婆知道吗?”小玲惊讶地问道。
“这种事本来就是偷偷摸摸的怎么会让他老婆知道呢?要不是我专门趁他夜班时让我男朋友陪着我一起来侦查,也不可能会发现呢。不知道咱们医院的别的护士有没有发现。”芳姐道。
“什么?芳姐你可真行,还叫上你男朋友来侦查?哇,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邬护士长岂不是有危险了?”小玲道。
“反强我已经提醒过邬姐了,她可不是像你这种刚毕业的小女孩,天天跟那么多男人打交道,应该能应付的。”芳姐道。
她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自认为马上就要下班了已经没有了来打针的病号,也忽略注射室开着的门缝,估计她们做梦也想不到她们姐妹间私下的谈话都被我全数收入耳中吧?
强所谓:隔墙有耳,这都是血的教训啊!
听的大致差不多后,我默默地走开了,心下感触良多,自古红颜祸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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