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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又到邬月要值夜班的时候了,我这次再也顾不得许多了,直接耍赖皮到师父家去吃晚饭,因为只有这样才有跟邬月一起单独在厨房收拾碗筷的时间。
饭后,我端着两个剩菜盘子跟随着邬月进到厨房。
我用脚后跟把厨房门关死,然后放下盘子看着正在低头刷碗的柔美邬月低声说道:“嫂子,嗯……那个……那个你今晚要值夜班吧?”
“呵呵,是啊,怎么了小唐?你怎么突然变得吞吞吐吐的了?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不会是要向我表白吧?”
她看到我欲言又止的样子竟然调笑起我来。
我一阵无语,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开我的玩笑?不过事情紧急顾不得这些了,我继续道:“不……不是,您别开我的玩笑了。
我只是想问问那个陈主任医生今晚会不会也去值夜班?”
邬月听到我提到陈主任脸上的笑容马上僵住了,她立刻抬头警惕地向门口看了一下。
确认门已经被关死后这才稍安,然后瞪着那双迷人的眸子紧张地盯着我低声问道:“小唐,陈主任每次值夜班都找我聊天的事你跟你师父说过吗?”
“没,没有。
我只是上个月输液见到过一次,后来他是不是还每次都会跟您一起值夜班缠着您,我可就不知道了啊。”
我意识到邬月有些慌乱了,竟然自己把陈主任每次夜班都要去骚扰她的事说出了口。
邬月听到去的回复这才放心地说道:“哦,没跟他说就好,你知道吗?别看你师父长得挺威武,很爷们儿的样子,其实他小心眼儿的很,特别爱吃醋。
尤其是前几年对接近我的男人都像防贼似得,你知道吗?我们对门邻居江志朋家本来跟我们家是常走动的,我跟她爱人袁姐关系也很要好。
可就是因为有几次我们两家人凑在一起打牌时江志朋多看了我几眼,你师父就生气了。
以后每次人家来他都是冷言冷语的,结果慢慢地我们两家就疏远了。
还有你们车队的哪个蒋晓书,前几年跟你师父是最要好的朋友,他们都是部队复员被分配安置来厂里的,所以有共同语言。
以前他也是经常来我们家走动的,人很好的。
可是就因为有几次你师父出车去湘川,人家蒋晓书怕我一个人在家有什么困难,就主动上门来帮我做家务,晚上怕我一个人在家害怕,就来陪我聊天。
结果被你师父知道后他竟然跟人家吵了一架,后来就跟人家断交了,再也不来往了,这种例子太多了,他都把我们周围的人得罪光了。
所以后来再有类似的事我就不敢跟他说了,虽然这两年他好多了,不再像以前那样过分了,不过我还是害怕万一让他知道陈主任的事,他再做出什么不冷静的事情来……”
温水煮青蛙
晕,原来师父和邬月之间还有这么多的故事?不过我是理解师父的,谁有个像邬月这么貌美绝伦的老婆会不殚精竭虑呢?
哎,看来师父这几年真是操碎了心,也真是不容易啊!
我有感而发总结成一句:人道得美三生幸,岂知个中甘苦辛?
不说别的,就凭刚才听邬月说的那个我们车队的蒋晓书的事,连我听完都能觉得出他很不地道,更何况是师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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