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长孙四郎,何故来到这碎叶城?”
元畏有些惊奇,虽然他是见到了长孙家的信物才私自出城相见,却也没想到居然是长孙家的嫡子长孙淹跑到原理长安万里之遥的碎叶城。
这一路黄沙戈壁、烈日炎炎,旅行的苦头可不是这些个世家子弟吃得消的。
长孙淹看了看他身后,见到元畏只身前来,顿时松口气,他最怕自己见元畏的事情被旁人得知……
凑到元畏跟前,他低声说道:“此次前来西域,乃是奉了家父之命办一件差事。只不过事到临头,却发现难处甚大,非是我一人之力可为。故而冒昧寻求元兄之帮助。”
元畏一脸无所谓:“到底何事,四郎直说无妨。在下虽然只是一个校尉,可是在这碎叶城内,倒也有几分人望,手底下也有几十个心腹兄弟。但凡能力之内,绝无推辞。”
曾经煊赫一时的元家已经灰飞烟灭,嫡支已经都死绝了,只剩下一些偏房远支,既无人脉又无底蕴,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须要依靠关陇这棵大树。
长孙家眼下的权势虽然也不如以往,可依然是关陇领袖,能够有机会替长孙家出力,他是求之不得。
长孙淹语气轻松,道:“几个大食人而已,蝼蚁牲畜一般的东西。不过吾若是私底下动手,难免惹出麻烦,只能麻烦兄弟你,以碎叶城驻军之名义,予以剿杀!”
元畏丝毫没有怀疑长孙淹的话语。
大唐律固然严禁走私,尤其是对于盐铁之类绝对杜绝流往西域,可越是杜绝,就越是意味着利润丰厚。那些个枝繁叶茂的世家门阀凭什么维系家族的底蕴和拓展?这等走私之事,几乎每一天都在发生,谁也不可能完全将其杜绝。
既然是这等见不得光的事情,难免私底下交易的时候发生一些龌蹉,常年在碎叶城驻军的元畏早已司空见惯、不以为然。故而将胸脯拍得“砰砰”响,豪气道:“这有何难?贼人有多少,可有弓弩等远程兵器,是否要留活口?”
长孙淹面皮抖了一下,咬牙道:“不过二十余人,皆是大食人,其中尚有吾家一个叛徒,否则亦不会使得家中商队损失惨重。弓弩自然是有的,战力也相当不俗,所以还请兄弟多多调集兵力,定要雷霆一击,不给其挣扎之余地,不然缠斗起来,怕是要有伤亡。不过兄弟放心,无论伤亡多少,酬金、汤药钱、安家费,吾全部双倍,必不让兄弟为难!”
一听对方有弓弩,元畏也谨慎起来,颔首道:“四郎仗义!不过还请稍等,兄弟正好今晚后半夜巡城,这就回去召集麾下兵卒,向偏将报备,然后拉出一支五十人的队伍,带上革甲,确保一击即中,一个活口也不留!”
“如此最好!”
长孙淹松了口气,只要元畏不同旁人提及此次剿杀大食人是受了自己的托付,那么事后自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责任推卸干净。
“那咱们就此约定,兄弟先行回城!”
“一言为定!”
两人分离,元畏回去碎叶城召集兵卒,长孙淹则返回追上自己的人马,继续跟在大食人后面。
又行了一会儿,大食人便在碎叶城不远的一处客舍之中住宿,商队中的人时不时的出来,采购食物、补充清水。
长孙淹干脆就领着人露宿路旁,搭起了帐篷。
到了晚上,长孙淹带着几个心腹来到碎叶城外等候。丑时左右,一标人马自城东巡城而来,到得近前,队伍缓缓站下,几人从队伍之中策骑而出,来到长孙淹面前,正是元畏。
元畏在马背上问道:“贼人落脚何处?”
长孙淹将那客舍位置说了,反问道:“可曾做好准备?”
元畏拍了拍身上的铠甲,指了指身后,道:“都是兄弟麾下的百战老卒,时不时的跟突厥人也能撕咬一阵,何况只是一群做生意奸诈,打仗根本不行的大食人?四郎放心,保准一击即中,且绝对不会暴露四郎你的存在。”
长孙淹愈发放心,赞道:“兄弟办事,在下自然放心!”
当即掉转马头,当先引路。
大墟的祖训说,天黑,别出门。 大墟残老村的老弱病残们从江边捡到了一个婴儿,取名秦牧,含辛茹苦将他养大。这一天夜幕降临,黑暗笼罩大墟,秦牧走出了家门 ...
大妖降世,卷风云万里,遍野尸横无归人。痴儿怨女,叹红尘滚滚,牵马负刀不回头。圣人云端坐,邪灵白日行。魏来自卑微而来,踏黄泉碧落,吞无边苦海,只为证天道已死!人道当兴!...
天为何物? 高高在上,威严莫测,是法则,是戒律,是无情,是冷酷。 天意,何也? 俯瞰众生,操持风云,褫夺赏罚,随性而为。故,天意不可测,苍天不可近。...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2017最火玄幻作品,海外点推双榜第一张悬穿越异界,成了一名光荣的教师,脑海中多出了一个神秘的图书馆。只要他看过的东西,无论人还是物,都能自动形成书籍...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