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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若是关中可以抽调出五万大军,借给吐谷浑十个胆子也不敢作乱!
李承乾沉思半晌,说道:“若是调左屯卫前往河西,二郎以为如何?”
房俊一愣,下意识摇头道:“这怎么行?”
左右屯卫,皆是李二陛下挑选勋戚之后以及关中良家子组成的防卫力量,从其驻地玄武门,便可知道李二陛下对这两支军卫之重视。
然而之所以设立一左一右两个军卫,除去增强兵力之外,更有平衡钳制之用意。
将左屯卫调去河西镇守吐谷浑,只留下右屯卫宿卫玄武门?
这是绝对不可能得到朝廷与宗室允可的……
李承乾却道:“有何不可?左右屯卫之职责,乃是宿卫玄武门,拱卫太极宫。可眼下父皇御驾亲征在外,只需孤移驾兴庆宫署理朝政,以禁军宿卫,那么太极宫何需兵力拱卫?”
房俊再次愣了一下,摸了摸唇上的短髭,仔细想了想,好像还当真可行……
皇帝不在太极宫、太子不在东宫,玄武门还有什么必要囤积重兵日夜宿卫?只要能将这两支军卫从繁重的宿卫任务当中解放出来,便有了充裕的兵力前往河西镇守,甚至直接杀入青海直捣吐谷浑王的牙账也有可能!
左右屯卫,可都是禁军中的王牌,精锐之中的精锐!
如此操作,当真可以。
不过房俊有些信不过柴哲威,犹豫道:“谯国公虽然领兵多年,但是并未参预大战,临阵对敌之时难免有所疏漏。不若由微臣率领右屯卫兵卒出关,先去河西屯驻,威慑吐谷浑。若吐谷浑冥顽不灵,便翻越祁连山杀入青海,直捣其老巢,覆亡其族。”
他这么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
柴哲威虽然名声在外,且受到李二陛下器重信赖,但是其本身之能力却令人存疑,盖因其一生未曾真正踏足战场,更未在强敌面前证明自己的能力。
李承乾不得不入住兴庆宫以解放左右屯卫,万一柴哲威志大才疏,又是一个赵拓之辈,致使左屯卫败于吐谷浑骑兵阵前,那可就不仅仅是关外危险了,关中兵力愈发捉襟见肘,稍有不慎导致关隘被破,胡族杀入关中也不是不可能。
若真是那样,李承乾也好,柴哲威也罢,甚至就连房俊在内,都将成为千古罪人……
李承乾当即摇头道:“那怎么行?二郎不仅身为右屯卫大将军,更是兵部尚书,身负全军后勤辎重调拨之重任,这等时候岂能擅离职守?只能让左屯卫出战。”
房俊信不过柴哲威的战斗力,李承乾又如何信得过柴哲威的忠心?或许柴哲威的忠心的确是有的,但他只是忠于大唐,却未必忠于他这个太子,万一房俊带着右屯卫出征,柴哲威则纵兵从玄武门杀入长安城内来一个“兵谏”,他这个太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房俊也想到了这个问题,颔首道:“那就暂且如此决定吧,明日政事堂会议之上,由微臣提及,请诸位辅政大臣商议之后定夺。”
事实上没什么好商议的,只要太子和房俊铁了心,萧瑀、李道宗、马周等人自然全部赞成,岑文本也不会唱反调,余者构不成反对。
正事议定,李承乾摆手让房俊饮茶,自己唏嘘一番,说道:“昨夜,二郎可是出城去了?”
房俊不知他为何问起这个,颔首道:“正是,铸造局那边有些状况,微臣去处置一下。”
李承乾目光幽幽的看着他,叹了口气,道:“这长安城说小不小,可说大也不大。但凡有心人盯着一些,谁又能瞒得过旁人去?二郎眼下风头正劲,不知多少人的目光盯在你身上,所思所行,还是慎重一些为好,起码要避讳一下,莫搞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房俊一听,就有些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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