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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村只有一辆牛车,赶车的人是个老光棍,人称三叔或者三爷。
每到赶集日,村里的人要是想去镇上就在村口等着坐车,每人一个来回要付两文钱。虽然这个价格不算高,但是对普通家庭来说可以吃一斤玉米面了。因此,村里的许多人宁愿走去镇上也不愿意付这两文钱。
除非他们带着重物去镇上贩卖,需要赶早集,想要早点把东西卖出去,要不然他们宁愿省下这笔没必要的开销。
李桃花从来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以前有钱花的时候,从来不知道节省两个字怎么写。现在没钱了,按理说应该节省点,但是在她看来,多这几文钱富不了,少这几文钱饿不死。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委屈自己的两条腿?
李桃花带着秦徽音和唐绿芜上了牛车。
她仍然打扮得花姿招展,端坐在那里的时候,昂首挺胸的,也不回避那些打量她的异样目光。
秦徽音和唐绿芜年纪相仿,两个小姑娘坐在她的旁边,一个像含苞欲放的花蕾,一个像花蕾旁边的绿叶。
这母女组合出现在牛车上,原本不打算坐牛车的婶子和嫂子们停在牛车旁边,犹豫着要不要坐一次牛车。她们非常好奇李桃花去镇上做什么。母女三个都带了背篓,背篓上面用杂草盖着,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有人咬咬牙,上车了。
有了第一个上车的人,动心的人越来越多。于是,原本空荡荡的牛车很快就坐满了人。
唐三爷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好的生意了。今天跑这一趟,这个月的米面钱有着落了,顿时把李桃花看顺眼了。
“徽音娘,你这背篓里有什么?”张氏笑问着,伸手想掀杂草,被李桃花按住了。
李桃花拨开张氏的手腕,笑眯眯地说道:“还能有什么?家里揭不开锅了,我们得想办法活下去不是?我翻遍了家里的东西,只有自己的几身衣服还能卖个好价钱,就把多余的几身衣服收拾出来拿去卖掉,再换点粮食回来。”
众人听她这样说,心里痛快了。
全村的女人没有谁像她这样涂脂抹粉的。
无论是嫁给宋益还是唐大富,她每个月都有新衣服穿,整天打扮得花姿招展,勾得全村的男人心痒痒。大家都是女人,凭什么她能过得这样好,其他女人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有点好东西都给家里的男人和儿子了。
如今看她落魄了,把喜欢的衣服都拿去卖了,以后只能穿打补丁的衣服,心里顿时畅快了。
以他们家现在的情况,说不定以后连吃的都没有。没有吃的,没有穿的,没有胭脂水粉,看她还怎么臭美。
等她变得和村里的其他女人一样,男人们就不会惦记了。
秦徽音抱着李桃花的胳膊,撒娇道:“娘,我好困。”
“再睡会儿。”李桃花温柔地说道。
其他女人又看不过去了。
“大富娘子,你也太娇惯孩子了。你看看绿芜丫头,每天起早贪黑地干活,什么活都能干,肯定可以找个好婆家。”
“哟,干活干得好就能找个好婆家?搞了半天,原来女人嫁人就是为了找地方干活的啊!那唐绿芜不用嫁人了,咱们家的活留着给她干,她想干多久都可以。”李桃花讽刺地说道。
唐绿芜憋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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