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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打,镜流一边点评彦卿的剑术:“瞻前顾后,劲衰力弱。你方才的自信到哪去了?”
彦卿沉默不语,心中却是生起股邪火,许是平日里和江余相处久了,此刻竟是开口反问道:“我的自信去哪了你心里没数吗?”
闻此言,镜流一愣,随即又摇了摇头。
觉得景元不教些好的,苗子不错,但嘴皮子有些忒利索了。
此时此刻,远在神策府的景元打了个喷嚏。
这位神策将军皱了皱眉,露出一丝疑惑,想着,是谁骂我?
不能是小鱼吧?
应该不是,小鱼只是皮了些罢了,更何况,我只是叫他去帮彦卿,他们是朋友,想来他不会有什么怨言。
景元抬眼,看向窗外。
因为江余的缘故,这段时间彦卿的长进可是比以往快了不知道多少,不过,想要赢过刃还是差了些。
刃身上有魔阴,景元觉得还是叫江余稍微护着点彦卿比较好。
反正那些复制人如今也都找到了,派人抓了就是。
“唉。。。。。。希望彦卿那孩子能走的顺利些。”景元轻声道。
虽说景元为彦卿送去祝福,但彦卿此刻感觉并不好。
孩子有些错愕地看着镜流,些许冷汗自额角析出。
他感觉这女人不正常:
“到我了。。。。。。要像这样,剑出无回,一击必杀!”
镜流说着,脚下步伐更是灵活,手中长剑划过几道弧光,便又夺了几只孽物的命。
随着杀戮的进行,镜流的声音越发高亢起来,再不复之前的平稳舒缓,像是个嗜血的疯子。
尤其是从她说面对变成孽物的仙舟人应当:“一剑贯穿丹腑,断其生息。”的时候,彦卿竟是从那语气中听出了愉悦兴奋之意!
如此,彦卿向后退了半步,拉远了与镜流的距离,手握也将飞剑又握的紧了些。
他不得不让自己多分出几分心思来盯着镜流,怕其杀的兴起,忽然过来给自己一剑。
在这高压的环境中,彦卿也不再想着比试的事情了,开始专心面对镜流和孽物,手中剑法也越发熟练起来。
不消多时,两人算是将此地的魔阴孽物除了个干净。
话虽如此,彦卿却敏锐地察觉到,气氛并没有因为魔阴孽物被杀尽而缓和,反而更加压抑阴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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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何处来的阵阵冷意包裹着这里。
彦卿立刻转头看向了镜流。
此刻镜流背对着镜流,冷冷地道:“只有刚才那一剑,还不至于让人失望透顶。”
“我输了。”
彦卿直接开口说道,认输的相当果断,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不甘。
这显然是江余调教的结果,这小子现在意气用事的时候少了,更多时候开始冷静思考然后做出判断。
此刻彦卿只觉得镜流不对劲,无论如何,先安抚住对方再说。
反正早就在小鱼那里成了不胜传说,此刻认输对于他而言倒也没什么了。
然而,镜流却是说道:“比试尚未结束,因为我的最后一剑还未来得及刺出,场上已没了对手。
“剑出鞘无功,亵渎帝弓司命的神意,至为不祥。”
镜流转过身来,对彦卿下了判断:“以你的实力,就算见了刃,也不过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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