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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池与北长衍相处得十分融洽和谐,所有人都以为,两人是恩爱得如胶似漆、无以复加的了。
等清池身体好转一些的时候,在宫里自由走动不是问题。明明是大夏天的,北长衍握着她的手,也仍是感觉跟握着一块冰似的。
两人在林荫树下漫步。北长衍皱着眉头道:“是不是没有好好调理,怎的手还是这样凉?”
清池愣了愣,道:“可能这跟一个人的体质有关吧。”她顿了顿脚,问,“长衍,你知道我是怎么受伤的么?”
北长衍抿唇。
她揉了揉眉心,道:“这一点我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但在沐浴的时候,我看见我心口有一道疤,我是伤在心上?”
北长衍一语盖过,“可能是吧,伤你的贼人我已下令处死了,这件事以后都不要再想了。”
清池点点头,继续牵着他的手。只是无意间伸手去触碰那道疤时,她仍感到隐隐作痛。
北长衍说,对清池的妃位册封是在她昏迷期间落实的,而今她醒了过来,为了给她一个交代,无论如何也该举办一场典礼。
他想像寻常百姓家那样,将她娶过门。
虽然后宫里的妃子不止她一个,但是北长衍这样子要求已然是对她特殊待遇。她没多想,便点头答应了。
北长衍满脸欣喜,笑意直蔓延进了眼底。他一高兴,直抱起清池,在林荫树下转着圈儿。
柔软的裙角在风里起舞,清池搂着北长衍的脖子,发丝长扬间,给他逗得咯咯地笑。
后来宫里开始大张旗鼓地准备了起来。
眼瞅着宫墙内外,都红绸高挂,宫人们进进出出地张罗,无不喜气洋洋。她倒无事可做,闲得发慌。
看见满目的喜庆,心里竟反而空了下来,说不出的惆怅与失落。
这典礼看样子举办得相当隆重,清池隐约觉得却不是她想要的。这种浓重的喜庆压在她心头,让她郁郁,有种提不起气来的感觉。
这日阳光正好,清池打算去找北长衍说说这样的感觉。
将将走到御花园里,看见宫人们正在装扮御花园。百花齐放,香气萦绕,眼前霎然一亮。
她正要穿御花园而过,忽听到一道清醇的声音,没来由地听进了她的耳朵里,犹如清泉石流,又犹如春风徜徉,直钻进了她的心里。
清池定住了脚,想要听得更仔细一些。
原来那道声音是在与内侍监的总管说话,说得大抵是些这场典礼的布置细节。
内侍监总管一一细细记下,不住地点头。
清池循着声音看了去。看见那人和内侍监总管一并站在花影树荫间。
约摸是总管太过卑躬屈膝,衬得树下的男人身影修长,着黑衣白袍,简单分明的颜色衬得他有种难以言喻的清贵。
如墨的发生散在肩上,他神情淡漠,低垂着眼,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覆上一层淡淡的青影。
清池皱了皱眉,莫名其妙地觉得心口隐隐作痛的感觉更强烈了一些。
那个男人长得比北长衍还要好看。她好像移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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