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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竟会符术?”那女子见刘夏取出黄符,便凑上前看了看,这一看不禁令她惊声高呼。
那第一张符竟是召神符!那可是高阶道符!
“你!你你你!你竟会这种符术!?”
她惊得语无伦次,可刘夏却是一脸茫然:这符怎么了?
这女子见他面上如此,还以为他符术高深,所以才不以为意,忙跪在地上抱住了刘夏的腿,口中还不住喊道:“仙长既有如此高能,定是道法深厚,大家又是同窗,不若带上小女子一回吧!~”
刘夏见她如此,骇得往后一退,可这女子怪力异常,竟将他抱得死死的。
“呃……”他哭笑不得,忙开口道:“姑娘莫要如此,在下并不会什么符术,这符乃是友人所赠。”
“小女子烧火做饭,缝衣织布,样样不通,但小女子看着喜庆,必能取悦仙长,仙长定要带上小女子啊!”这深山之中可是有个不知何物的妖怪,既然遇到大能,如若不上赶着巴结着,自己便是个傻子。
嗯?
慢着!
方才他说了什么?
那女子望着刘夏,一脸茫然,好似并未听到他之前说了什么一般。
“不是你的?”她先是一愣,随即放开刘夏,还嫌弃地推了推,方才起身。
“我就说嘛,同是外门弟子,没道理你就会这等高深的符术,即便是画得出来,可若是不会念符,亦是半丝作用也不会有。”她边拍着身上的尘土,边抱怨着:“还害得我白白献了份殷勤。”
这姑娘,怎的变脸比翻书还快?
“在下刘夏,”刘夏朝着女子抱了一拳,“不知姑娘芳名?”
“咦?你叫刘夏?”那女子惊讶道:“那可真是巧了,我叫半夏,我们名字当中都有个夏字。”
刘夏倒是微微一怔,竟能遇到这等巧事,而半夏趁他出神之际,自他手中抽走了一张黄符看了起来。
“咦?”
半夏的这一声令她立刻回了神。
“可是有何不妥?”
“倒不是不妥。”半夏捏着下巴,“这是你那友人赠你符箓时,你没翻看么?”
刘夏摇了摇头问道:“你懂符术?”
“我自然是不懂的,”半夏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只是之前打扫怙奉殿之时,偶然发现了掌经长老落下的两本《符说》,便随意翻了翻。”
落下的?怕是故意留在那的吧。
“打扫怙奉殿?那儿不是一直有童子每日洒扫么?”
“瞧你这话说的!”半夏白了刘夏一眼,“宗门之中是有些洒扫童子没错,可见着哪一个不都得叫一声师兄?你还真当人家是打杂的了?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内门子弟!”
什么?竟有这事?
“那……伙房的……也……?”
“自然也是!”半夏望着刘夏脸上一副惊讶的样子,只觉得他好笑得紧,“整个宗门中,位份最低的,便是我们梅兰竹菊四苑中的六十四位外门弟子了,难不成你每日吃饭还真当人家是伙夫了?”
刘夏本想点头承认,可一时半会却陷于惊诧之中无法自拔。
说起来,每日去公厨之时,那些个童子半分架子也没有,谁人会想到他们竟会是内门弟子?
刘夏干咳了一声,以作掩饰,忙岔开话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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