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方匀开口问道:“唐师兄,万一对方来人中有金丹修士,该如何应对?”
此一问算是问到了众人心坎,皆面色凝重的望着他。
唐宁道:“据我方才观察,按照来人飞遁速度推断,应该只是一群筑基修士。当然也不能排除魔宗奸诈,安排了一名金丹修士佯装成筑基修士。不过诸位师弟放心,以此阵之威能,纵然是金丹修士,也可稍阻他一组,到时候大家各自逃命,生死俱凭天意。”
没多时,俞翰岩便折返了回来,遁光落至众人身侧。
唐宁赶忙问道:“怎么样?大营那边怎么说?有没有派人手增援?”
俞翰岩答道:“大营说他们也遇到了大量魔宗弟子攻袭,要我们尽量坚守,宗门支援已在来的路上。”
以极光舟的遁速,从宗门到此得需一日,换句话说,他们要在此地坚守一日,众人不知魔宗来人几何,皆惴惴不安。
不到一刻钟,魔宗众人已兵临阵前,唐宁等处在阵内,外间情形一目了然,魔宗共有二十名筑基修士,身后有约莫一两百名炼气弟子。
众人见此,总算心下稍安,一者对方没有金丹修士,二者,对方人数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多,先前唐宁所说有数十筑基修士,虽是夸大其词谎报军情,却也将众人瞒住了,还真以为有好几十筑基修士呢!
虽然对方人数倍于己方,但己方倚仗大阵防备,还是有一战之力的。
外间魔宗众人略微商议了一二,分成无数个小队伍,将整个光幕包围了起来,同时发起了攻击,二百余人纷纷各使手段。术法、法器如雨般一股脑砸在光幕之上。
大阵受到攻击,光幕之上十几个斗大符文浮现,光芒大绽,抵抗着魔宗众人。
唐宁见此微微一笑,这些魔宗修士原来不懂这法阵,像这般无头苍蝇的攻击对大阵所造成伤害会大打折扣,想要强行破阵,除非能有金丹修士那般强大的力量才行。
想当初在赤干岭,那金丹修士尚且攻击了好一阵才将大阵防御彻底攻破。
乾易宗当年虽然使用过这等阵法,但从外表来看,世间所有阵法其实都差不多,无非是颜色不同的光幕罢了。
真正懂行的修士稍一试探就能知晓各种阵法间的差异,从而找到阵法的关键点,但懂阵法的修士本就少之又少,玄门之内尚且找不出几个来,更别说魔宗了。
想来他们高层修士对此也是一窍不通,是以没有特别嘱咐。
魔宗一轮攻击之下,光幕只微微晃动了一二,那些符文稍稍暗淡了一点,魔宗众人没有就此罢手,继续使出术法,灵器砸在大阵上。
一群莽夫。
唐宁见此,心底对魔宗修士不禁看低了几分。
随着魔宗众人源源不断的攻击,虽然没有立时将大阵防御攻破,但也产生了肉眼可见的效果。约莫一刻钟后,光幕上那流转的符文几乎黯淡无光,整个光幕晃动的愈加强烈。
“唐师兄,照他们这般攻打下去,攻破大阵防卫护罩是迟早的事,我们坚持不了一天。”俞翰岩开口道。
唐宁点头道:“我知晓,现在只尽量拖延住他们,待会儿我打开大阵一个角。我等一起冲杀出去,攻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诸位师弟切记不要缠斗,随时准备撤回阵内。咱们只为打乱他们攻击节奏,能杀敌就杀敌,不能杀敌千万不要勉强,以免使自己落入危险之地。”
众人点头道好。
又过了约莫一炷香时间,唐宁手握着中枢阵盘,在其上一拨弄,于光幕西北角开了一个缺口,他一声令下,众人一齐冲杀了出去。
魔宗没想到玄门众人还敢反击,眼见玄门大队修士冲出,一时间颇有些惊慌失措,乱了阵脚。
乾易宗众人声势浩荡,一时如虎入羊群,与魔宗众人厮杀起来。
魔宗两百余人,分成了十只小队伍,将整个数百丈之地团团包裹,在西北角只有一只小队,领队是两名筑基修士,一人为筑基中期,一人筑基初期,外加二十名炼气弟子。
唐宁身化遁光率先向着那名筑基中期修士而去,魔宗众修士见此惊慌失措,慌忙逃窜。
那名筑基中期男子自然也不例外,遁光一闪,向后方逃去。
但此前魔宗众人未曾防备,离大阵光幕只有数丈之巨。
两人一追一逃,眨眼之间,唐宁便已追上其人,他手掌一翻,犀甲印迎风而涨,化作四五十丈大小,向着那魔宗弟子砸去。
与此同时,他在灵兽袋上一拍,一道白影跃出,涨至数丈大小,正是小白蛇。
唐宁要的是速战速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诛杀此人,是以没有藏拙,一出手就将身上最强的灵器祭出,更将小白蛇放出帮助自己。
执笔绘天地,以法镇苍穹小白同学的大符篆师之路。...
音乐影视绘画书法雕塑文学你都懂?略知一二。都会一点的意思?嗯,都会亿点的意思。怀揣系统,靠艺术征服世界,成为各界人士顶礼膜拜的无冕之王。...
在这个世界,有狐仙河神水怪大妖,也有求长生的修行者。修行者们,开法眼,可看妖魔鬼怪。炼一口飞剑,可千里杀敌。千里眼顺风耳,更可探查四方。秦府二公子‘秦云’,便是一位修行者...
陆原语录作为一个超级富二代装穷是一种什么体验?别拦着我,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