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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过去从顾衿手里抽走电话,顺势把手里的冰袋递给她。
顾衿不出所料地看到旁政在听到那人说话之后脚步一顿,随即走到厨房后面的阳台上去了。大冷的天儿,他只穿着单衣站在风口,顾衿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甚至忘了拿在手里的冰袋。
对话很简单,不过一两分钟的样子,旁政大多数是在听,偶尔应上一声,最后他朝那端的人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就挂掉了电话。
他回来关好阳台的门,还没说话,顾衿先他一步说:“是个女的。”
她说得神秘兮兮,像是抓住了小三的正室妻子。
旁政把手机放回裤兜,大大方方承认:“是。”
“什么事?是不是约你去私会?”顾衿不依不饶,“前女友?还是哪个新认识的红颜知己?说!”
旁政不置可否,低头看着她:“我出去一趟。一个朋友遇上点麻烦,请我帮个忙。”
顾衿像是一脚踩空了,心里咯噔一下,以往他偶尔有事突然需要离开的时候,通常会简单告诉她原因,或者是临时会议或者是突然有应酬,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
身上的过敏症状还没完全消退,脸上涨涨热热的,这么站在旁政面前如果继续问那种自讨没趣的问题,顾衿觉得自己特蠢。
她舔了舔嘴唇:“外面好像要下雪了,你路上小心。”
“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了,你去忙你的吧。”她趿拉着拖鞋往外走,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得知旁政忽然要走,旁磊不太高兴,一连问了他好几次到底什么要紧的事,旁妈妈见顾衿一个人在这儿,心里不忍,便极力留顾衿在这里住。顾衿不自在,心想着要是旁政晚上不回来住,第二天就该在公婆面前露馅了,拒绝了旁夫人之后,她自己都被自己这么大无畏的精神感动了一把。
晚上七点半的天气预报又一次说了最近两天有暴雪,顾衿怕晚了不好走,便跟公公婆婆告别。
回公寓的路上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孤零零的只有顾衿的一台车子在跑,看着后视镜里宽阔的马路,顾衿慢慢地把车停在路边。
她没想到晚上的海螺过敏竟然那么厉害,原本消退的过敏反应此时开始加剧,顾衿感觉自己的脑子正渐渐变得迟钝,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她闭上眼想缓一会儿,脑中却又忽然蹦出一道女声。
那女声礼貌又熟稔,对她说:“你是顾衿吧?你好,我是白梓卿。”
那把嗓音,几乎让顾衿在脑中勾画出了她的容貌。
其实接旁政电话的时候,顾衿回答对方的问题时是带着点挑衅的,那人明知道接电话的人并不是旁政,却还是要叫他的名字,顾衿气不过,便故意给她难堪说:“我不是。”
但是顾衿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竟然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她说:“你是顾衿吧?”
她知道自己是谁,顾衿却对她一无所知,那感觉,真的糟糕透了。
在顾衿的潜意识里,她一直觉得自己挺理直气壮的,好歹她也是和旁政有法律手续、他明媒正娶过来的妻子,所以偶尔有场合跟别人介绍她的时候,都会说上一句,这是旁太太,旁家的儿媳妇。
那时候顾衿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带着探究和怜悯,现在顾衿懂了,其实,那种目光大部分是带着嘲笑的吧。
她以为自己是最名正言顺的旁太太,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她并不是。因为她对旁政这个名字以外的东西,一无所知。
海军总院。
旁政穿着浅灰色的外套,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正从二楼的滚梯上下来,他听得十分认真,身形挺拔地站在高处,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滚梯缓缓下降,他和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一楼的指示牌下面握手道别。
“这样的案例很多,不能说完全成活,但是术后恢复的成功概率还是有一些的。”
旁政拍了拍那医生的肩膀:“那就拜托你了,今天晚上我有事,改天联系,请你吃饭。”
“嘿,跟我你还客气什么。”那个医生随和地笑笑,从左侧大褂口袋里拿出一小瓶药,“这是刚才你跟我说的脱敏药,对接触性神经过敏效果很好。我看你也没有症状啊,是老爷子?”
“不是。”旁政接过来,“是我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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