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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饶撑着一把不知道怎么得来的伞,在桥上几眼就找着了左时寒,匆匆往这边走来。
伞是鬼墟里的油纸伞,衣服是现代气息再浓厚不过的衣服,祝饶像是跌进了一个不属于他的时代。
左时寒发现他不用冥思苦想接下来去找谁了。
现在勉勉强强算是找到了祝饶——找到祝饶也不错。
祝饶的装束对古人来说实在是太多奇特,女子看了好几眼,不放心地问:“就是他吗?”
“嗯。”左时寒身体微微倾向屋外,在女子看来是迫不及待要去找那人了。
他忽然想到什么,又回过头问:“请问你知道你的妹妹现在在哪里吗?”
“妹妹?”女子的神情十分茫然,“小公子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没有妹妹。”
左时寒知道蝶姑会在鬼墟里藏好自己,但他没想到蝶姑连自己在过去的身份也抹去了。
女子好像猜到了什么,轻轻啊了一声:“方才小公子是在桥上等人吗?”
她一下子脑补出一个富家公子与贫苦女子惊鸿一面然后芳心暗许念念不忘的故事。
自己的长相没准与那个姑娘有几分相似,才被误会了。
左时寒木楞楞的完全不知道女子心里在想什么,祝饶已经收伞钻进了茶棚。茶棚窄小,顶棚压得很低,祝饶一个高大男人在里面显得束手束脚。
他揽过左时寒的腰,自然而然把人搂紧了自己怀里。
女子虽然觉得他们亲密异常,但也没有多想。看左时寒对那人十分信赖,想着小公子应当没有被歹人骗了去。
左时寒谢过女子带他来这里躲雨,便跟祝饶离开了茶棚。雨和刚开始相比已经小了不少,祝饶又将大半伞面都倾向左时寒,没有让他淋到。
虽然左时寒觉得他一开始就已经被淋湿了,现在再挡也没有意义。
祝饶脱下风衣盖在左时寒身上:“我找处地方先把你身上的湿衣服换了。”
左时寒仰头看着崭新的伞面,问他:“哪里来的伞?”
“抢来的。”祝饶毫不掩饰自己的恶霸行为,“马上再抢间屋子去。”
左时寒想了想,指着一个方向道:“越过两条街有一座林府,你去抢那间吧。”
“为什么?”祝饶下意识问。
“蝶姑很讨厌那家人,你在她的鬼墟里去把他们抢了,蝶姑会很乐意的。”左时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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