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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张梦阳所料,内院之中颇为肃静,只有花草与角落里的秋虫时而发出唧唧的鸣叫之声。
正因为肃静,所以一个人的咆哮之声在远处的一所房屋里传出,听在张梦阳和仁宗的耳中之时显得格外地清晰。
仁宗声音激动地说道:“这声音……这声音便是拓俊京了。”
张梦阳道:“这么多房舍,咱哥儿俩正愁没地方找他呢,这可真是天助我也。”
他们悄悄地循着那声音一地里搜寻过去,最后在一个池塘角落旁的大树下,寻到了一所式样颇为精致的小阁楼。
拓俊京的声音,正是在那所小阁楼里传出的。
门外的几个服侍的小丫头,规规矩矩而又束手无策地站在门外,既不敢进屋,也不敢远离,处境甚是尴尬和狼狈。
张梦阳拉着仁宗,迅速地闪到了阁楼一侧的竖窗之下。
拓俊京的声音仍还在喋喋不休地自窗内传出,所说的全都是棒子语,张梦阳一句也听不懂。
张梦阳轻声道:“殿下,你躲到那棵大树底下去,待会儿我寻个板砖进去,对着那老家伙的脑袋上呱唧这么一拍,可就要了他老小子的命啦。
“回过头去再把办法儿对着你老外公如法炮制一回,妨碍你亲政的两个强敌可就都了了帐了,到时候可别忘了请我喝喜酒就行!”
说着,张梦阳就在地下踅來踅去地寻找板砖。
仁宗在后面拉住了他的手道:“殿下切莫心急,情况有变。”
张梦阳吃了一惊,还以为是自己两人的行踪为人所发现,连忙前后左右地观察了一番,却只见到处都黑魆魆、静悄悄地,连半个人影都看不到。
张梦阳惑然不解地问:“怎么回事?出了什么变故?”
他只以为是仁宗当此紧迫关头,精神上过于紧张,从而导致了幻听幻视所致。
仁宗对着他摆了摆手,并不说话,只管悄悄地走过去,把耳朵贴在窗下静静地听着。
张梦阳皱着眉头在一旁等待着,也不知他这是在干什么。
过了约摸有几分钟之后,仁宗拉着他手走远了一些,走到了那株大树底下说:
“殿下,用不着咱们亲自动手了,情况有了些变化,我有了个新的主意,可以让姓拓的和国相鹬蚌相争,咱们只管稳坐钓鱼台,看他们的好戏便了。”
张梦阳奇道:“是么?能有这样的好事儿?”
仁宗谨慎地向左右瞧了瞧,然后点头道:“嗯,走,咱们回去,我慢慢地对你说。”
张梦阳虽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知道仁宗主意的改变,或许与听到的阁楼里拓俊京的叫骂有关。
他便不好再说什么,提着仁宗“嗖”地一下窜上了树梢,望准了长和殿所在的方向,飞一般地消逝在了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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