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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腰部被利刃刺中,可你居然捂着心口,你这装模作样,未免也太敷衍了吧?
不过他也清楚,此时此刻他就算再说什么也没有用,毕竟这些安陵城内大大小小的名医皆“诊断”出赵弘润身负重伤,他一张嘴,又怎么辩解地过来?
待这些医师回到医馆,将“肃王负伤”的消息传出去,到那时候,那王泫更加无从反驳了。
想到这里,王泫恨恨地瞪了一眼那些医师们。
而就在这时,宗卫周朴亦瞥了一眼王泫,似笑非笑地说道:“王泫,你是在瞪我家殿下么?”
“啊?”王泫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周朴怒声喝道:“你好大的胆子!”
说罢,他抬手一巴掌,甩在王泫脸上,只抽得王泫原地转了一圈,脸庞顿时浮肿起来。
众医师见此倒吸一口冷气,原本发现王泫在瞪他们时万分畏惧的他们,此刻这份畏惧却逐渐平息了下来。
而此时,就见那王泫左手捂着浮肿的脸,右手指着周朴,气地说不出话来。
要知道他方才瞪的可是那些医师们,视线与赵弘润所在的位置明显呈直角,怎么瞪赵弘润?
可是周朴却丝毫不顾王泫眼中的怒容,怒声喝道:“你还敢指着我家殿下的鼻子?”
说罢,他反手又是一巴掌,将王泫另外半边脸也给抽得浮肿。
王泫眼中惊怒交加,心中却顿时恍然:宗卫周朴这种蛮横,就是做给那些医师们看的,让这些人明白,在肃王赵弘润与王氏一门之间,他们究竟该站在哪边,该为哪边说话。
这也算是变相的杀鸡儆猴。
这不,那些医师在看到这一幕后,已不再畏惧他王泫的目光了,一个个趋炎附势地给赵弘润开个药方,气得王泫在心中破口大骂:那小子气色好得很,用得着吃药?!
不过他没敢再开口,也没敢再做什么手势,因为那个看似笑眯眯实则却心狠手辣的宗卫(周朴),此刻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那右手,仿佛随时准备着抽在他脸上。
“多谢诸位医师的建议,诸位且回吧,有劳诸位为本王特地跑一趟了。”赵弘润挥挥手遣散了那些医师们,在最后还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可此时在屋内,却没有一个人胆敢开口拆穿,那些医师们,更是反复叮嘱、劝诫赵弘润要按时熬药服用,安心养伤、保重身体,看得在一旁静静观瞧的青鸦众头目段沛实在憋不住,发出了呵呵呵的笑容。
片刻后,被王泫请来的那些名医们,皆告退离开了,只留下王泫一个人神色复杂地站在原地。
此时的他,忽然觉得他的考量有些失却计较了:的确,安陵城内那些名医,不敢得罪他们王氏一门,可这些人,又如何胆敢得罪肃王赵弘润呢?
而此时,赵弘润却似笑非笑地看着王泫,笑着问道:“王泫,你还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
眼瞅着赵弘润那毫不在意的面容,王泫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起一副画面:一辆马车缓缓地行驶在道路上,在道路的前方,一只可笑的螳螂正挥舞着两支前臂,企图将这辆车给挡下来。
螳臂挡车,自不量力!
尽管王氏一门乃安陵第一豪门,但在这辆名为肃王的战车面前,岂非是那只可笑的螳螂?
不知过了多久,当王泫反应过来时,他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县衙的门外。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多半是浑浑噩噩地走出来的吧?
回头望了一眼县衙,王泫默然无语。
就在这时,侯在府门外的一名家仆急匆匆地来到王泫身边,急切地说道:“二爷,您可出来了,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王泫感觉自己全身乏力,甚是疲惫。
“咱王氏一门的主宅被那伙鄢陵兵给砸了,三公子因为动手打了宗卫,亦被抓起来了……”
“……”王泫闻言面上泛起浓浓怒容,但是片刻,他脸上的怒容便又逐渐退了下去。
本王就是要整你王氏一门,你奈我何?
回想起赵弘润当面对他所说的那一番话,王泫便知道,他们王氏一门,那位肃王是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走,去赵氏的府上。”
如今王泫唯一的希望,也只有安陵赵氏一门的那位原宗府宗老赵来峪了。
只不过,他心中仍有些忐忑,毕竟赵来峪在赵弘润面前,也只是手下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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