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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望之目光微黯,轻叹道:“武功再高又如何?杨大帅终究还是死在自己人的手里。”
陆沉心有触动,喟然道:“萧叔,往事已矣,还请顾惜自身。”
“放心,我这副身体虽然比不得林颉,活个十年想必不成问题,至少也要看到河洛收复,朝廷还于旧都,我才能闭上眼睛去找杨大帅一叙别情。”
萧望之神情豁达,随即岔开话题道:“说说战事罢。”
“是。”
陆沉应下,从容地说道:“拿下谷熟和青田之后,我军完全占据主动,从此进可攻退可守。哪怕将来战事不顺,我军只要稳守青田、通山和涌泉关三地,便能掐住燕军南下的咽喉,在这个基础之上纵然放弃谷熟城也无关紧要。”
萧望之微笑道:“未虑胜先虑败,这是个好习惯。”
陆沉点了点头,继续道:“对于李守振来说,眼下摆在他面前的问题就是无兵可用。宁陵城岌岌可危,北边高园和奉福等地的守军又被成维民带出来,在宛亭之战中葬送干净,因而防线守备极其空虚。现在李守振要考虑的是,他要怎样才能填补汝阴城南面各地的兵力,防止被我军直捣汝阴。”
萧望之对东阳路的地形同样很熟悉,沉吟道:“伪燕不会坐视这一点。”
陆沉应道:“的确如此,苏检校送来了最新的情报,伪燕朝廷已经说动庆聿怀瑾,从驻扎在河洛城的景军中抽调一部分兵力驰援东阳路。”
“景军啊……”
萧望之语调悠然,眼中仿佛浮现当年的金戈铁马。
景军鼎盛之时,整个大齐只有杨光远可以压制对方,像萧望之和厉天润等人那时候还是二三十岁的年轻晚辈,根本不具备和景朝名将抗衡的实力与威望。
杨光远含冤赴死之后,景军铁骑在江北大地上纵横驰骋,步军也有十余日攻克河洛的辉煌时刻,几乎绝大多数齐人对那支崛起于北方草原的军队都有着极其复杂的观感。
痛恨对方在大齐境内烧杀抢掠,又忌惮对方挡者披靡的实力。
陆沉大抵明白萧望之的心情,斟酌道:“萧叔,一柄神兵利器若长时间没有擦拭和见血,必然也会生锈愚钝。元嘉之变过去十几年,现在的景军其实比不过他们的巅峰时期。”
萧望之抬眼望着他,缓缓道:“我知道你这两年和不少景军打过交道,广陵城下、宝台山中、涌泉关上,对方从来没有在你手上占到便宜,反而损兵折将连战连败,你对景军的态度可以理解。不过,你要注意一点,这两年和你交手的景军,基本都是不受重视的景廉人,大多属于景军之中的边角料。”
陆沉并未表现出不忿的神情,在重视敌人这件事上,他一直远比同龄人成熟。
萧望之继续说道:“诚然,十多年过去后景军的实力有所下降,但是河洛城里的几万景军,以及如今在庆聿恭指挥下横扫赵国的景军主力,这些人依然具备相当强的战力。如果我们过分轻视,将来在战场上肯定会吃亏。”
陆沉垂首道:“萧叔放心,我不会大意轻敌。”
“如此最好。”
萧望之点到即止,又道:“从河洛城赶来的景军不会太多,撑死了万余人,毕竟他们最重要的任务还是掌控河洛城。只要河洛不出问题,庆聿恭就不会太在意,他有足够的自信在平定赵国之后回过头收拾我们。”
“既然如此,我觉得我军可以继续推行先前的既定战略。”
“肃清外围,进逼汝阴?”
“最好能将这支景军援兵也逼到汝阴城里。”
“瓮中捉鳖?汝阴可不是青田或者谷熟城,此地城墙高约三丈,城防设施极其全面,城内百姓超过三十万,粮草更是不计其数。这样一座大城,如果守军铁了心死守的话,我们一年半载都未必能拿下来。”
听完萧望之的叙述,陆沉笑道:“萧叔,我们的目标本来就不是直接攻打汝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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