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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诗婉从寺庙回家没过两天,就分别收到了左丞相府和右丞相府的人送来的礼,都是上好的补身体的药材。
她看到后思考了片刻,让李嬷嬷拿去给母亲用,并且让她从库房中挑选与之价值对等的礼品,差人给左右丞相府送了过去,算是回礼。
许正淳听说了这事,大为震惊,来到沁兰院询问许诗婉。
“婉儿,左丞相府的人怎会送礼来?”
其实许诗婉也很疑惑,秦离怎么会知道自己母亲身体不好的。
毕竟当时在寺庙中自己只说了祈福,并没有详细说明所祈求的具体事情,在之后的交流中也没有同他提及过母亲的身体状况。
真是奇怪,难道是听别人说的?
“许是想缓和两府的关系吧。”许诗婉回答。
“哼,我才不信呢。”许正淳吹了吹胡子,道:“秦忠那个一根筋的老东西,整天眼高于顶,瞧不起右丞相,也瞧不起我。
我才不相信他会突然转了性子,想要与我缓和关系。”
许诗婉干笑一声,随口道:“左丞相府中又不是只有左丞相一人,还有其他人不是,许是其他人想要与咱们府交好呢。”
许正淳听后仔细想了想,恍然大悟道:“难道是秦离那小子?听说他与你走得比较近,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猜得好准,许诗婉在心中感叹。
她眼前浮现那日在禅房中的情景,暗骂了一声登徒子,又想到他对自己表白的话,不觉有些担忧,不知道他之后会做什么。
“看你的样子,难道是真的?”许正淳问。
许诗婉不希望父亲为自己的事忧心,于是平静道:“女儿与秦离,只是正常相处而已,并没有像别人说的那样走得很近,他对女儿也没有什么意思。”
许正淳闻言舒了一口气,道:“那便好,秦忠和秦离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以后你若真的进了他们府中,只怕会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为父可不想看到你受委屈。”
许诗婉心中一暖,道:“父亲放心,女儿对秦离没有想法。”
许正淳欣慰地点点头,与女儿说了一会儿闲话便离开了。
右丞相府,秦离跪在地上,背挺得笔直,眼神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望着坐在上首的秦忠,道:“父亲,儿子不喜欢何大姑娘,不会娶她,请父亲不要再撮合我与她的婚事。”
秦忠沉着脸,怒声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由你做主?
那何珞珠是大家闺秀,一言一行,俱是端庄得体,娶她回来做府中主母,是再合适不过的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儿子并不是对何大姑娘不满意,只是她纵有千好万好也不是儿子心悦之人,儿子断断不会娶她。”
秦忠眯了眯眼,问:“听你这么说,是有心悦之人了?”
“是,儿子心悦将军府的许大姑娘,想要娶她为妻,还望父亲成全。”
秦忠闻言怒气直冲脑门,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道:“混账!我是不是和你说过,不要和她走得太近,现在你竟然说要娶她,是不是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
“父亲,从小到大,我一直听您的话,只要是您的命令,我从来没有违抗过,我也从来没有求过您。
这一次,我求您,让我娶许大姑娘。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我遇到她之前的想法,遇到她之后,我才明白,这辈子非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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